狩猎04 (不过就是个luanchong)
上的那枚项圈时,所有臆测皆化作了然,凝视着青年的目光也愈发暧昧起来。难怪江澜敢得寸进尺。
原来就是成了御家某位成员饲养的宠物,所以才敢跟他叫板嘛。
御程羡笑着道:“江澜,你天这般待我,就不怕我一状告到你主人那去?”
搀扶着沈清泽站起身的御江澜一愣,什麽鬼玩意?
沈清泽亦是一怔,主人?
但御江澜依旧维持着讥笑,避重就轻,持续朝御程羡进行嘴炮输:“你以为你这区区赘婿撼动我的地位?”
“这不一定呢,御家都是明事理的人,你觉得我一个入赘的上门女婿,和你这个……”御程羡顿了,遂勾起不怀好意的微笑,“只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宠物,谁说话会比较有份量呢?”
“喔?那你要不要猜猜看我的主人是谁啊。”御江澜将沈清泽护鸡崽般似护在身後,狂妄道,“我向你断言,他绝对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听见御江澜话语中的得意与豪,沈清泽的眸色一暗,不动声色地攥紧御江澜的衣裳。
实际上,对御程羡这个赘婿而言,御家的每位成员都不是他招惹得起的存在,就连在御江涟面前他也低人一等,地位十分卑微。
更不用说在他岳父御子殇跟前了,御子殇压跟就没有把他当成女婿看待,只将他当成一件道具而已。
而,现在连一个区区玩物都敢爬到他头上,这教他怎麽咽得这气!
思及此,御程羡的声音不由染上了几分恨意:“江澜,看来你的主人没有好好教过你规矩。”
“怎麽,难道你想代替他调教我不成?”御江澜笑得轻佻而玩世不恭,“试试看啊,崽种。”
对江澜所抱持着的负面情绪倏地涌上心头。包括他对於江澜的嫉妒、憎恶……种种负面情绪排山倒海而来。
曾经他最瞧不起的杂碎,如却用高高在上的吻嘲讽着他,甚至还居高临地藐视他。
江澜凭什麽,不过就是运气好,爬上御家男人的床。
本质上,不就跟那些想靠潜规则上位的人一样,肮脏贱。
不过就是个宠。
而现在,他竟然被这样一个贱人所羞辱?
开什麽玩笑!那一刻,御程羡听见了理智断裂的声音。“你这贱的婊子!”他愤怒地嘶吼声。大的推力让沈清泽踉跄了几步,有些迷糊的大脑在听见那道清脆响亮的掌声後霎时变得清醒。
刚刚发生了什麽事?
在御程羡朝他冲过来时,江澜把他推到了一旁……
回过神的沈清泽错愕地瞪大眼,惊呼声
:“江澜!”
被御程羡攥着衣襟抵在墙上的御江澜侧着脑袋,往地上啐一血沫。
御程羡这一掌是用了全力的。从左脸上传来的火辣剧痛提醒着御江澜被搧了耳光的现实。
果然是个傻逼,随便激个几句就炸了。
既然目的都达到了,那麽接来……就只管看戏便是。
不过他完全不介意继续拱火。
御江澜勾起淡淡的微笑:“你骂谁呢,崽种。”
御程羡怒极反笑,抓着他又是往墙上用力一撞。
後背虽传来了阵阵闷痛,但御江澜却始终挂着那抹淡笑,刺得御程羡心中满是窝火。
沈清泽跌跌撞撞地冲上前,试图扳开御程羡的手:“御程羡,你给我放手!”
“泽泽,你给我滚一边去。”御程羡一把挥开沈清泽,“等我教训完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就轮到你了。”
“我是贱人,那你是什麽呢?”御江澜咯咯地笑着,带着一丝病态的疯狂,“啊,我明白了,你就是那个人尽夫的狗杂种。”
御程羡闻言,扬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