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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本身,总之不论如何,季靖闲让我收着,我就要保存好它。
我左手按了按胸口,无名指上的婚戒无意识地隔着布料与玉佩相碰,擦出奇异的感觉。
这枚本该只有唐玦有资格拥有的玉,最后却到了我手上,也不知道季靖闲是怎么想的,居然会同意,又或者说,这玉就和我手上的戒指一样,他是把我当做唐玦,让我以唐玦之名收下。
我仔细想了想,发现这个理由还蛮靠谱的。在我说服了自己之后,那条“哼哧哼哧”吐着粗气的野犬也垂头丧气地服趴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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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尝试着联系骆宇,但又始终不敢亲自去他家或者公司门口堵人。出院那天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打车去他家,结果在门口看到他之后,又退缩得连车门都没敢下就打道回府。其实,即便他回我的消息接我的电话,我也压根没想好对他说些什么,我也不敢想,因为无论千方百计,结果好像都是兄弟没得做。
我本质上还是个逃避现实的缩头乌龟,毕竟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
四年的大学同学,九年的好兄弟,我发誓,我完完全全没发现他对我还有别的意图。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已经是有家室的人了,无论如何都无法对他的表白做出与之相同的回应,我相信,他一直都明白这点。
认识骆宇这么多年,他并非不明就里之人,也绝不缺乏理智,但这次他却选择了将我们的友情陷入困境。
不过,在担心友情危机的同时,我也松了一口气,这就充分证明,骆宇上次在酒馆洗手间对我说的诸如我不爱季靖闲这类话都是不切实际的过激言论。
求爱不得的人,在判断力和言语方面难免会有失偏颇,这一点我非常了解。
百无聊赖的下午,我在耳机里的Hiphop中偷摸喝了一罐冰啤,例行尝试联系骆宇,结果我依然还在他的黑名单里。不免失落,但又完成任务般放松了下来。
有一家武术俱乐部给我发来了邀请,我回复之后,去家用健身房打了一下午拳,然后赶在季靖闲回来之前洗头洗澡,冲去满身大汗,再装作一副乖乖窝在沙发上养病的样子。
晚饭后,季靖闲回书房工作去了,而我则思索再三敲了书房的门。
“进来。”
我推门而入的时候,季靖闲刚放下鼠标,四块显示器拼成的巨大电脑屏幕上是我完全看不懂的股票,他瞥了一眼我脖子上的红绳,闭着眼捏了捏眉心。
“找我有什么事?”
“靖闲,我联系了一家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