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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们看出什么端倪,于是逼迫着自己勉强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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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靖闲彻夜未归,上午去接孟伊剑之前,我还是给小张打了电话,再三确认季靖闲人在公司,才放下心来准备去机场。
但我的双眼肿得太吓人了,我只好出门前拿冰块冷敷,折腾了半天才把两个大核桃消下了去一点,至少看上去没那么明显。
我到机场的时候,孟伊剑说他已经下飞机往机场门口走了。骆宇则早早地等在那里,看见我的时候,他视若无睹。
我刚准备上去跟他说话,一个穿着花衬衫的黝黑男人就从机场大门冲出来,给我和骆宇一人一个熊抱。
“时仔!骆驼!”
“剑剑,三年没见,你怎么还是这么骚啊?”我一脸惊喜地扯了扯孟伊剑的花衬衫。
“这是时尚,你不懂。”孟伊剑挥开我的手,一把抓住我的下巴,“时仔你的眼睛怎么肿了啊?”
“起开。”我挥开他的手,揉了揉眼,“昨晚打游戏打太晚。”
“你黑了。”骆宇在旁打量着孟伊剑点评道。
孟伊剑立刻怼了回去:“你老了。”
“是么?”骆宇摸了摸自己的脸。
“对不起,我少说了一个字,你老成了。”
“……”
“你看你,以前多活泼一男的,干嘛沉着一张脸啊,我还以为你不待见我呢。”
“有么?”骆宇放松了一下表情,“这样呢?”
孟伊剑搓了一把骆宇的脸:“这样好多了嘛。”
我,骆宇,孟伊剑,我们三个是大学时代最好的兄弟,我和孟伊剑同寝,而骆宇是富二代,在菱北市有一堆住不完的房,所以是走读。
“给你接风的地方订好了,是老地方。”
“老地方好!”孟伊剑眼前一亮,给骆宇竖了个大拇指。
骆宇说的老地方是菱北体育学院边上的酒馆,店名就叫酒馆,和酒吧一样主要经营酒水生意,但本质上并不是酒吧。酒馆里面的酒都是用碗和两三指宽的小酒杯喝的,墙上挂着刀枪剑戟,珠帘后面时常有人演奏民乐,有一种文艺和江湖气的碰撞。
酒馆从我上学那会儿就在,开了好多年了,那时候,我们三个只要谁心里不痛快,另外两个就会陪着到这里来喝酒。
骆宇家的司机就等在机场门口,很快把我们送到了目的地。
学校周围的店铺换了一茬又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