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恨17已太迟:koujiao+tuijiao,娈chong式jiao欢
即使不能真刀真枪的行房,床第之间,也还有很多别的方法可以得趣儿。沈明玉跪在萧云龙腿间,卖力地吞吐着男人胀大的欲望,他本以为自己是会怕的,可是手掌一接触到粗长跳动的阳具,沈明玉只觉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软,男根微有些腥膻的味道令他迷醉,像喝醉了酒似的,苍白的脸颊久违地浮上两团粉云。
他的身心都已经再回不去,废帝曾说过,沈明玉在床上无趣得像条死鱼、冷淡寡味。他第一次尝到的情欲快乐,是萧云龙给的,他的心系在他身上,身体也为他颠倒。思慕爱恋使沈明玉的身体向萧云龙无所保留地大敞,被他引领强迫着堕入欲望的深渊,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习惯了被男人拥抱占有,欲罢不能。
沈明玉本来拒绝承认这种低劣的情欲本能,但是在那场下流的轮奸中,他确实地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同,比之极乐宴的青涩无措,他的身体在那样屈辱的时候,竟还能产生淫乱的快感,沈明玉深以为耻、悲从中来,果然,他只配当一个娈龙玩物。
萧云龙在他身上留下的不止是吻痕指印,更是隐秘的性癖和身体的记忆,交合欢爱的毒瘾被镌刻在沈明玉的骨头里,浸入每一寸雪白的肌肤。
沈明玉用软热的粉舌舔弄着赤红的阳物,因为不停地吞咽和含吮,眼睛里水色莹然。他一手扶着伟岸的男根舔舐,另一手捧着萧云龙沉甸甸的精囊,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按梁爱抚,圆润的双球被妥帖地侍奉,爽得萧云龙粗喘连连。
灵巧的舌尖在淌着清液的马眼上反复挑逗,无论是视觉还感官都刺激得很,萧云龙摸着沈明玉柔软沁凉的银发,满足地叹道:“怎么这么会舔,以前你都会紧张得鼻尖冒汗呢...”
沈明玉吐出嘴里的饱满的龟头,舔了舔嘴唇,用柔嫩的脸颊蹭着萧云龙的肉棒,迷醉又卑微地说:“皇上,我那时太不懂事了,以后,我会好好地伺候您,乖乖地舔鸡巴...”
萧云龙闻言一震,他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可是胯下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沈明玉张开小嘴,尽力将萧云龙的男根含在口中,顶端抵到喉咙,戳得他泪眼迷离,却还有一大截肉棒实在吞不进去。沈明玉强忍住喉间窒息发呕的不适,用双手包裹住吞不下的肉棒,开始前后吞吐口交,“滋滋”的水声有节奏地响起,龟头抵着喉管,就像插进软烂的肠穴,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流溢而下,沾湿了修长泛红的脖颈和起伏的胸膛。
银发散乱摇曳,摄人心魄地一荡一荡,沈明玉口唇酸麻、喉咙生疼,不由自主地发出小兽般“呜呜”的声音,分外惹人怜爱。萧云龙的喘息越来越急,绷紧的小腹上肌肉线条块块分明,他摁住沈明玉的头,在湿热的喉口浅浅顶弄,沈明玉不适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却还是温驯地放松喉咙,小舌配合地在肉棒周围舔弄。
萧云龙看着他卑怯的模样,用拇指抹去沈明玉的泪,低声道:“沈明玉,不要害怕,其实,朕很喜欢你...”话还没说完,沈明玉惊恐地睁大眼睛,全身抖如筛糠,他的口唇下意识地突然一吮,萧云龙头皮发麻,滚烫的精液抵着沈明玉的嗓子眼喷射而出。
“咳咳...咳...”沈明玉吐出发泄后的肉棒,捂着嘴猛咳,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这句话他等了那么久,为什么偏偏现在才肯说?一切都太迟了,他宁愿萧云龙不说,就让他一直以为是自己一厢情愿地痴恋,如果他们都对彼此有情,现今的情形也太悲凉凄然了。沈明玉慌乱地磕头如捣,断断续续地说:“皇...皇上,说笑了...咳咳,我不配、我不配!”
萧云龙见他如此惊慌害怕,如瀑的长发铺展在地上,每一根似乎都在颤抖。萧云龙伸手抱起他,哄孩子似的拍着沈明玉的后背,沈明玉哭得喘不上气,萧云龙又悔又恨,他不敢看沈明玉的脸,故作轻松地说:“朕的话还没说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