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恨10空余恨:继续丧病nuerou,郎心如铁
将红肿的穴口撑大,再挤进一根炽热勃发的鸡巴。
又一根黑紫的肉棒蹭在指印遍布的臀瓣上,在穴口逡巡磨蹭,双腿被拉成一字的沈明玉怕得要命,他无助地瞪大眼睛、发根都被冷汗浸湿,身体似乎会被男人们撕成两半,毫无尊严地死在肮脏的精液和血泊中。沈明玉猛地用尽最后的气力挣开众人,侍卫们没想到他突然反抗、竟一时没制住他。
再也承受不住的沈明玉狼狈地向前爬了两步,膝盖手掌被粗粝的石子划破,“皇上...”他顾不得难看,伸手想去捉住萧云龙的衣角,抖如筛糠地哭泣着说:“救我...救救我...求你、求你!”
他看见那双明黄的龙靴,不由想起极乐宴上萧云龙不染纤尘的官靴,他在他面前从来都没有一点尊严,永远比他的靴子还要脏。沈明玉曾经多么清贵自矜,他怎么能允许自己露出这样求人怜悯的卑微丑态?玉质本坚,陷落在泥中并不会有损它的晶莹,可是萧云龙太过狠绝,沈明玉这块无暇美玉,已经被他反复磋磨到崩溃碎裂,再也不复当初。
沈明玉的指尖距离萧云龙的衣角并不远,可他却觉得好似天堑鸿沟,一辈子也够不到。萧云龙心如针扎,下意识的,他几乎已经要伸出手,把破碎的沈明玉紧紧抱在怀里。即使沈明玉浑身上下都是肮脏的污迹,萧云龙其实一点也不觉得他脏,即使开张的檀口含过不知多少男人的鸡巴,萧云龙还是愿意冲过去狠狠吻他。
可就在最后一秒,他的左手狠狠扣住了右手的手腕,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把他从前倾的姿态生生拉回原处。萧云龙低头看着绝望的沈明玉,那双流泪的眼睛,早已刻在他心里,这对视的刹那世界似乎都陷入静默无声。不可以心软,他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彻底断绝所有无妄的感情和念想。耳边“呼”地一声,扰攘的现实奔袭而来,侍卫们粗鲁地将沈明玉拖回原处,他如等待配种的母狗般被摁在地上,银发逶迤满地。
一如在极乐宴上的无动于衷,萧云龙到底连一点怜悯都不肯施舍给他,从头到尾都是他一厢情愿、自取其辱。沈明玉的额头抵在地上,颤抖的心如同风中摇曳的烛火,相思的烛泪滴落如雨,蜡烛烧到了头,“噗”地灭了,心亦如死灰,只余一缕飘散的青烟。
他似乎随着那缕烟飘了起来,远离了残破的躯壳,冷眼看着男人们骑在他身上,两根丑恶的腥膻肉棒争先恐后的挤进肠穴中,不堪承受的穴口被残忍的撕裂,点点鲜血随着猛烈无情的抽插落在白腻的大腿上,后穴抽搐地巨痛,连着筋脉骨髓如同刀绞,沈明玉竟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仿佛是已经死去了。
萧云龙也像被抽空了气力,倒退了几步,他和沈明玉之间永远是这样,沈明玉即使遍体鳞伤,还是会鼓起勇气,向他颤抖地伸出手,而萧云龙分明占尽优势,却吝啬地不肯前进半分,甚至逃得远远地,连任何一点被伤害的可能都要提前规避。可为什么心还是会痛?情丝斩了千遍,为什么还是割舍不下?
萧云龙喉头滚动,他僵硬地扭过头,自言自语似的对萧皓尘喃喃道:“你看清楚了吧,这么脏,你还要他吗?”
年少的萧皓尘从来都不知道,人可以这样毫无廉耻地当众交配,像牛马牲畜似的一个接着一个,毫无情感、毫无尊严,和动物无异。腥臭的味道令他胃里一阵阵翻腾,无数精液
淋在沈明玉身上,那个仙子一般的人,在侍卫们的眼里就是一头漂亮的母畜,供人侵犯取乐,沈明玉就算活活被他们玩死了、也不过一笑而已。
萧皓尘满脸是泪,他张了张嘴,忍不住干呕了一阵。“我...”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嘶哑得像是两根钢条在拉锯摩擦,仍强忍着不适,一字一字地说:“我要、我要!”
“你疯了吗?!”萧云龙脸色大变,他一掌打在儿子脸上,想打醒不知悔改的萧皓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