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乐宴1夜未央:人ti盛nuerutian手,yin诗品评
被红绸缚在桌上,浑身赤裸、不着寸缕,莹白如玉的身上摆放着新鲜瓜果,水果的蜜汁四溢,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诱人的水痕,甚至将白皙的肌肤染得淡红浅粉,更增绮丽。光是这一身秾纤合宜的冰肌雪骨,已堪称绝色尤物,众人忙又向他脸上望去,却见这人脸上戴着一幅雕镂精巧的黄金面具遮住了容颜,不见庐山真面目、更引人遐想万分。
坐中只有虎威将军不懂这雾里看花的神秘美感,急色地拍案道:“他娘的,干嘛还遮遮掩掩?生了这么个漂亮身子,难道是个丑八怪?”
众人的眼睛恨不能都长在这人身上,唯有萧云龙低头饮茶,似是不屑一顾。
“粗人就是粗人,”王公子笑道:“倒吃甘蔗、渐入佳境,太子殿下的场子,岂会令人失望?”
太子瞥了一眼萧云龙,不徐不疾地说道:“牛嚼牡丹那是下等人的玩法,像这样的绝色,须得慢慢把玩,若是不管不顾、三五天也就让人玩死了。在坐都是风月老手,咱们须得有个名目,才有趣。不如这样,各位先对他的身子品评一番,再选一块水果吃,最后念一句应景的诗,如何?”
“不好不好!”虎威将军摆手道:“念什么诗啊,对着这一身嫩肉,哪儿还有脑子想什么干啊湿的!”
镇南王世子年少气盛,抢白道:“太子殿下的旨意你也敢违抗?你若说不出就放弃,我已有了。”他站起身来,目光犹似淫舌,在眼前赤裸的躯体上寸寸舔过,只觉得其皎洁美好、前所未见,“肌如脂玉,白如霜雪,我猜这美人定是自幼娇养、没干过粗活。这样的身子,生来便是伺候男人的,难不成是那个秦楼楚馆的红牌倌儿?”
这人闻言,气得胸膛起伏,他四肢被缚、动弹不得,只能任人侮辱亵玩。镇南王世子见他玉也似的胸口上摆着红艳艳的草莓,一剖为二,汁水淋漓地扣在乳头上。世子色心大起,顺手拿起银筷,轻笑着去夹草莓,又故意装作夹不起来,反而用湿腻的草莓和冰凉的筷子尖狠狠地在乳晕上磨蹭戳刺,眼见着粉嫩的乳尖不堪折磨,渐渐红肿挺立起来。这人敏感的胸乳被肆意挑逗折磨、酥痒疼痛,真如下贱的娼妓一般,他又是羞愧又是愤懑,身体止不住地轻颤,他犹不肯呻吟出声,只能咬住嘴唇,强自忍耐。
不一会儿,草莓早已化作一滩软烂艳红的汁水,本来粉嫩如樱的乳尖也变得嫣红挺翘,诱人之极,镇南王世子喉头一滚,哑着嗓子道:“奶子尖都翘起来了,还说不是淫乱的娼妓?”他丢了银筷,低头含住草莓和发硬的奶头使劲一吮。这人胸前一热,被他吸得头皮发麻,又被唇齿扯着乳尖啮咬磨蹭,不由低低喘息了一声,耳闻啧啧水声,愈加羞耻难堪,掩在面具下的脸颊滚烫发热,身体更是从胸膛泛出撩人的粉红色。
镇南王世子将软烂的草莓吞吃下肚,舔得两个艳红的奶尖水光淋漓,这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道:“小奶头又嫩又甜,真是极品。我这句诗就是: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世子恋恋不舍地回席,王公子走上前来,绕着这人走了一圈,最后停在他被缚在头顶的双手旁,“身上的皮肉可以调养,这双手却是骗不了人的。”他掰开这人紧握的双手,在掌心手背梁捏把玩,只见十指修长如笋,指甲晶莹、指尖微透粉红。
王公子诧异道:“这双手绝不是小
倌儿的手,只怕是京城的公子哥儿中,也没几个人有这样一双手。是拿惯了笔的模样,难不成是江南举子?”他低头在这人腕间轻嗅,又一路顺着手臂闻到白石似的肩头,又蹭到鬓边。这人只觉得炽热的鼻息拂在臂上,猥琐又扰人,他脸上的面具在眼睛处有一层黑纱,令他看不清周遭人物形式,更增不安难堪。他忽然觉得热气吹在耳畔,不由得急忙偏过脸,王公子借机将整张脸埋在他鬓发里,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人只觉此举下流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