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
,他停下来问:“是这样?”
极速的抽插,交合处黏腻一片,他又问:“还是这样?”
“唔,”傅未遥像是在认真思考,附在他耳边,低声:“都很舒服,你别停啊。”
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
程砚洲含住她翕动的唇,舌尖细密地描绘唇瓣,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吻到兴起,身下用力一抵,长驱直入,抵死缠绵。
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快意。
暮色四合,房间里温度不断攀升,额上青筋四起,程砚洲咬牙坚持,对准她颈窝温柔亲吻。
“要出来了吗?”傅未遥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样。
程砚洲没有否认,贪恋地吻她:“舍不得出来。”
只有一个套,出来后再没机会进去了。
“哦。”傅未遥不怀好意地夹他,质问:“那你就舍得让我走?”
“呃……”程砚洲已忍到极限,他艰难地克制住意动,答道:“舍不得,一直都舍不得你走。”
一遍又一遍,重复:“不想你走。”
傅未遥觉得,这大抵是闷葫芦程砚洲能说出的最动听的情话了。
*
曲折的小巷,程书岚蹲在墙角,手里捏着枚地上拾来的瓦片,在斑驳的墙面上绘画。
她没有专业学习过,只是月前受过大神几句指导,他夸她有慧根,画里有灵气。
程书岚不懂什么是灵气,随心而画,将下午岸边牵手的场景依样复原,最后一笔,她扣紧瓦片将长长的竹竿补上。
明月高悬,她拍拍手上的灰尘,拎起立在一旁的行李箱,不紧不慢地朝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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