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
做什么,季晟就捂着他的眼睛,一把将他端走了。
他好奇那里面究竟在做什么,加之又是头一回见救了他二人性命的老谷主本人,刚追问了季晟两句,季晟就不耐烦了,说不许看,还要啃他。
洛闻心被咬的难受,眼里含着泪,双手一起轻轻推着男人的头,却也没有太用力,“不许咬呀……痛……”
听他叫痛,男人才松开了他些许,抬起头来,眉梢轻轻扬起,“不是好奇?”
“你变态。”洛闻心吸了一下鼻子,连忙把小手交叉着去护方才被欺负的那里,眼泪汪汪的瞪他,“我是好奇里面在做什么呀,又没有要你这样……”
越说越委屈,于是抬起一只手擦了擦眼睛。
结果放下去的时候,又不小心蹭到了那儿,痛的忍不住轻轻颤了颤。
季晟咬这么用力做什么呀!
男人伸手为他擦了擦眼泪,又忍不住跟着他的手看下去。
秋日微凉,少年身上的白布袍子也略有几分厚度,挡住了那处。
可方才被抵着又捏又咬,那儿也早已不似平日里那般软绵绵,而是生生将那皎白色的丝麻布料戳起一点小小的弧度。
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季晟看着那儿,只觉眼睛发直、头脑发晕,突然有些好奇里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自然也不是没看过。
更亲密的事情也做过无数回,他浑身上下各处,无论哪里,他都是看过的。
只是从未跟如今这般,喉间像是着了渴,方才的“要看看”只是一句玩笑话,此刻却是当了真了。
洛闻心捂着那里,委屈的直掉眼泪,只觉季晟这次醒来,变态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变态。
还想再责怪他两句,可是又想到早上才骂过他一回,正斟酌着不一样的措辞呢,便听见头顶上方灼热的呼吸声,口腔里水声的咽动都清晰可闻。
这兽类流涎水般的动静太过熟悉,早已不是头一回。
洛闻心像意识到什么似的抖了一抖,刚要抬头,便被整个人扛了起来。
他吓得低呼出声。
可男人说是武功尽失,但力气却没比往日里小上半分,他刚醒来那天洛闻心就领教过,此刻也不敢挣扎,只得一路被扛回了那棵古木下头。
这处最为僻静,谷内其他人向来都不往此处来,最适合偷偷亲近。
那秋千仍旧晃晃悠悠的,只是除了洛闻心便没有其他人来坐,一日不见,上头便已添了几片泛黄的枯叶。
男人一把将那些叶子扫掉,便举着人坐了上去,还没等人坐稳,便一手搂他细腰,另一手往上。
他力气大又极为粗鲁,是因为对着洛闻心时,才学会了几分称得上温柔的东西。
可遇上这种令人急不可耐的事情,向来又都是不拘这些小节的。
往往在动作之前,直恨不得用内力将对方身上的遮蔽之物震个粉碎,如今是还担着个“内力尽失”的名头,才不得不假模假式的缓下来、慢下来。
只是慢,也没上慢上多少。
没用上几分钟,白色丝麻圆领衫瞬间就变得不再那么规整,从两边落下去。
深秋微凉,皮肤甫一碰到凉丝丝的空气,洛闻心便忍不住缩了缩肩膀,坐在秋千上动了动腰,被一手握住不给动。
季晟盯着那儿看。
满目都是腻眼的白,嵌着娇嫩的粉,倒让人不知道该先看哪儿才好。
只觉得处处都美极,妙极。
这点儿地方,季晟自然是早已同它亲昵过无数回。
季晟对他整个人都像有瘾,但这瘾,也有轻重缓急之分。
较之雪白双足和软腻大腿,季晟以往对此处显得好像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