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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到花心深处 sёxiaòshucò м


    但保持清醒做什么呢?

    去提醒自己不能和哥哥做爱吗?

    那要这清醒做什么,要这该死的道德感做什么?

    我们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和孟明游看过的那部文艺片里,女主角声嘶力竭的质问又回荡在头脑里,她一阵阵发昏,眼前泛着白光。

    去他的!

    柔弱的腿根湿透,可怜兮兮地发颤,她哼唧着,重重咬兄长的手指,咬到唇间一股甜腥的血气。

    明澹昏昏沉沉地勾着兄长的手臂,整个人倚靠在他臂弯,穴里一遍遍绞紧,吮含着他性器,也把她自己爽到极点,她叫出来声,沾着满嘴的血偏头去吻哥哥,与他交换一个血淋淋的亲吻。

    兄长的手指被她咬破,血流出来,流得很急,像她喷出的水。

    她低头含住,吮着兄长的伤口,用舌头轻轻地舔,她有点不太清醒,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只晓得哥哥受伤了,要帮他止血。

    而她下面喷水的时候,兄长也是这样给她舔的。

    吮吻的动作轻柔,抽插的动作却凶得很。

    梦里的兄长偶尔做起来也很凶,凶到她哭得泪汪汪也不停,只是一边低头吻着她眼角,抹掉她泪光,一边压着她腿分开,深深插进来。

    要她满满吃下。

    明澹的腿绷得越来越紧,小腹越来越酸胀,她原本领会不到那是什么意思,直到那酸胀的感觉鲜明至极,她尖叫,惊呼一声:“哥哥——要…要尿了!”

    她其实从来很含蓄,也总是爱害羞,若非真是忍不住,轻易绝对不会脱口而出这样的字眼,下一刻,她被兄长托着,含着穴里兄长的性器,颤抖着潮喷出来。

    淡色的液体喷涌而出,她颤抖着喘息,抬手要羞窘地捂住自己的脸颊,却被哥哥拉住。

    臀肉被轻拍一下,她被抵在洗漱台,一条腿抬起,对着在镜子里露出晶亮流水的穴——清亮的水还顺着腿根在淌,兄长的漫不经心地拨弄过那外翻着的鲜红软烂的穴肉,揉着她硬到麻木的阴蒂,手指插进去,清理着里面怎么也流不完的液体,然后托起她另一条腿,抵在他依旧硬挺的性器上,插进去。

    明澹慌张地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小孩把尿一样被兄长抬起抱在怀里,腿大张着分开,穴也分开,叫她清晰地看见兄长赤红粗大的性器插在里面的样子。

    那东西算不得漂亮,样子实在吓人,被她的小穴紧紧勾缠着,吮着不松开,湿淋淋地浸满她流淌出的水光,抵着她穴一点点插进去,在她小腹处顶出形状。

    她的小腿绷紧,脚趾展开,头后仰,发出长长的喘声。

    “没事。”

    兄长的嗓音沙哑、低沉,他在做爱的时候很寡言,只在恰当的时候以塞壬女妖一般蛊惑人心的语调诱惑他慌张的妹妹:“看一看你自己,斐斐,很漂亮,不是吗?没有什么好害羞的,谁都有失态的时候,何况那根本算不上失态,斐斐——看一看,我马上就要有失态的时候。”

    陈淙月偏头,贪恋地与她接吻。

    “唔——”

    明澹含糊地哼出声来,头蹭着陈淙月,含糊里叫他,泪汪汪的。

    她才潮喷过,穴里敏感至极,一插就泛水,没几下就插进最深处,把她花心捣得软烂,明澹含糊地哼着,后仰头抵靠在兄长肩头,两个人汗津津地抵靠在一起,陈淙月垂下头去,吻着她唇,把人往身下一压。

    明澹想要叫出声,叫不出,牙齿张开,舌头被缠住,吻得太缠绵。

    而身下,他们交合处,与她血脉相连的哥哥就插在她穴里最深处,抵着她的臀肉灌注进白浊的精液。

    射得太久,灌得太满,满到分开后还源源不断流出来,顺着腿根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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