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住她足踝,让她更近地贴到他性器上。(微
惹得她轻呼一声。
他语气含糊:“吃了。”
他现在的样子称得上狼狈,头发被揉乱、脸颊有唇印,领带扯开一半,下面的皮带也垂下一截,整个人带一点懒散随性,显出与他平日里一丝不苟的清俊截然不同的味道,他笑一声,手臂撑在明澹一边,支起半边身子来:“怎么跟上来了,不用在下面陪客人?”
问得平淡,仿佛浑不在意的样子,仔细品,还是一股子酸味儿。
明涟和人聊得正开心,顾不上明澹,她随便编了个理由,就紧跟在陈淙月后面溜上来——毕竟很少有人怀疑,从小一起长大、家教良好的兄妹会藏在门后接吻。
但她偏不这样讲,明澹狡黠地眨眼:“我眼里只有哥哥,当然哥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她坐他身上,臀漫不经心地后滑,分开的臀瓣抵着挺立的性器,虚虚压下去,蹭着他,陈淙月的手背搭在额头,仰望着她,看她手指托起乳肉,隔着衣服向他描摹那形状:“想不想做,哥哥?”
陈淙月握着她腰,嗓音哑哑地喊:“明澹——”
她穿裙子,没安全裤,陈淙月手指掀开裙摆,伸进去,拨开内裤,插进湿淋淋的穴,他笑:“到底是眼里只有哥哥,还是只有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