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解自己怎么会梦到那些东西,尤其对象
而兄长的动作太自然,自然到她觉得自己抽回脚才会显得她大惊小怪、心里有鬼。
“没有。”
明澹眨一眨眼,回忆着梦里的细节,呃一声:“不太好,但也不算噩梦。”
陈淙月挑眉,显然没有从她话里推断出这到底是个怎样性质的梦,但并没多问,只是点点头,把她袜子整齐妥帖地收起来:“记得自己换睡衣,洗澡的话要先把头发吹干,小心着凉。”
语气平常。
明澹还想着那场梦,恍恍惚惚地点头,陈淙月看着她,微微皱眉,又确认一遍:“你还好吗,斐斐,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事。”
明澹叹口气,仰着头跟他笑了笑,但和他目光对视的时候,梦里的场景又回现,此刻的兄长温和、从容、气定神闲,一丝不乱,与梦里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玩弄的人对比昭然,却又奇异地重合在眼前,她抬手按一按额头,不晓得是不是她受伤的后遗症,叹口气:“真的没事,哥哥,有事情我会跟你讲的。”
陈淙月颔首,退出去:“我房间在你隔壁,有事情叫我——或者隔墙喊我也可以。”
他抬眼,很漫不经心地讲:“我听得见。”
不晓得怎么,明澹只觉这话仿佛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