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他满手。(微H)
,然后按住,扣紧,十指交握:“所以斐斐,对我,你永远胜券在握。”
他如果是因为只想负责才觉得以后就和妹妹这样混迹一起,那么当初何必受她引诱,与她做到避孕套告罄,床单被罩一片狼藉。
他低头,回吻她:“我不是只为了负责。”
明澹笑起来,眼弯着,狡诈地像小狐狸。
“所以我才不对其他男人这样,因为我知道哥哥永远和别人不一样。”
陈淙月叹一声,摸一摸她头。
他那天做了许多事情——去给明澹买药涂好,按着她吩咐揉到她喷水好叫她能顺利消肿,哄着她睡着后顺便再去体检并预约结扎手术,又跟阿姨讲好以后可以不必住家,只在固定时间来即可。
阿姨其实很早就有这样的念头,她家里孙辈逐渐长大,渐渐需要人接送,只是那时候陈淙月担心明澹状态不好,而自己陪伴得不够,所以把阿姨薪资翻了番,请求她暂时多留一段时间。
阿姨谢过他后又小心翼翼开口:“斐斐还好吗?”
陈淙月往楼上看一眼,笑笑:“她很好,我昨天并没怎么骂她,您放心。”
阿姨从来很有眼色,得到想知道的结果就不再追问,只是难免不自觉感叹:“嗯,我知道,我们淙月是好哥哥,斐斐从小都是你照顾,哎,我记得我刚来时候,看她坐在那,怯生生的小模样,太可怜,实在惹人心疼……”
陈淙月微笑着点头,耐心地听阿姨絮叨从前的事,心里却想她如何因为昨夜的事情形容他,好哥哥?
没骂,但上了。
——他算什么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