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果然她脸色已经有了些许变化，皮笑肉不笑。

    沈烈没接这个话题，张文婷也不恼，继续问：“明净是做什么的呀？是不是模特呀？有点儿眼熟，我觉得你比杂志上很多模特还好看……”

    “我是空乘。”

    张文婷笑笑：“那你应该挺忙的？”

    “还行……没他忙。”她撇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你经常要飞，那你们两个岂不是聚少离多？”她又问。

    沈烈放下筷子，喝了口水，扯开话题：“你在哪里上班？”

    张文婷说了家证券公司的名字：“离你警局不远哦，是不是可以经常约你吃饭？”

    “可以。”

    整顿饭，大部分时间都是张文婷在说，他们两位的共同回忆不少，从出生说到中考，沈烈偶尔附和，态度不算热情，但也不能说冷淡。

    而陆明净，除了吃菜就是喝水。

    好不容易吃完饭，回到家，她按着肚子躺在沙发上。

    “怎么了？”沈烈见她脸色不好，关切地问。

    “消化不良。”

    “是不是吃太多了？”他见她一整晚都在吃吃吃，看上去食欲很好。

    “都堵在这儿……”她抚摸着脖子。

    “我给你拿健胃消食片。”

    “不用……”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心想这男人是傻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