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
果真会断了气。她不断地思考设想,如果段香君通过什么机器施加了这场压迫,他以前熬过来了,没道理这一次熬不过去。或许是因为终于到了发情期,一个情绪和身体机能最不能受自己控制的特殊时期,所以格外地受不住。
她的想法是对的,段香君要压制萧绎,但是更需要他,所以她这次——也不过是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不会真要他的命。
萧绎还闭着眼睛,直觉自己不在茧里面修养。掀开沉重地眼皮,眼前的身影渐渐清晰。
曼琳展开数月来第一个笑容,额头抵过来,哑着嗓子道:“你终于醒了。”
萧绎撑起来半靠在茧上,曼琳浑身发软,这次换她歪头靠在男人的肩头。
他们各自闭着眼睛,储君是在等着念力的复苏,曼琳是累不过睡了过去。
过了半日,他将人打横抱起来送到一片荷叶下面,平整的花岗岩上出现一张软塌,他把她放了上去。
曼琳睡饱了,又接受了萧绎拿出来的食物,这些食物总是以她心里期待的样子款式出现,太过符合她的期待,于是她猜测,萧绎能用特殊的方法感知到她的想法。但也有另外一个可能,他不过是使用念力,但是呈现出来的样子,只会根据对象本身的期待来改变。
这样的念头一晃而过,曼琳去旁边的溪水里洗了把脸,萧绎盘腿坐在旁边的圆石上。
他换了一件袍子,这次是孔雀的靛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