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狗会坐飞机么
我还在后退,顺势把眼神移开。
他拉住了我的手腕。
“季淙……”我应该说点什么?
“我……我不知道你会走这条路。”
当一个人无话可说时,一定说的十分拙劣。
“瘦了。”季淙有些用力地摩挲的骨头,“没人跟你抢饭吃你就不吃了是吧。”
他假装自己忘掉了,假装自己不在意那些事了,当个傻瓜和我冰释前嫌比逃避要简单多了。
我后悔低头了,眼泪都没有挡着的东西,簌簌地轻而易举的滚出眼眶。
“季衍,为什么不看我?”
我看你川剧变脸?
我看我丢人现眼。
透明的泪花蒙住了深黑的瞳仁,因此我看不到它们滴落到地上。
我也没犯法,DNA随机掉落应该没问题吧……
我就蹲在消防栓旁边,“哗啦啦”地履行着消防工作。
世界上最努力的舔狗就是跨越一个太平洋,杵在喜欢的人旁边,一句可能惹别人不开心的话都不说。
我真的不是爱哭的人。
我只是太傻,我抱有不该有的期望,然后假装被辜负,落得一个愚蠢的难过。
他确实不再插手我的任何事情,哪怕像逗小狗一样摸摸我的头,都不愿意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