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只是一个吻
庭紧紧缠住王宿的分身。
王宿握住方翼的腰,激烈的进出使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涌现淡薄的水色。
「哈啊、嗯慢一点,少将,慢点」方翼低吟,捉住搭在腰间的那只手。?
「受不了?」王宿的呼吸略重。
「对哈啊」
「因为太爽了?」
「嗯、嗯」方翼胡乱应了,等到那一波快感退去才反应过来,赶紧辨解,「不是,不是那样啊!」
他的双颊发烫,双掌拉扯王宿按在他腰际的手,小幅度地踢着脚,想踹开压着他的王宿。
蹦搭没几下王宿就让他就动不了了,王宿扯下领带将他右手的手腕和右脚的皮靴绑在一起,熟练地打了个水手结,方翼挣扎地愈欢快绳子就缠得愈紧。
方翼欲哭无泪,觉得自己活脱脱就是一只横在解剖台的青蛙,只有待宰的份。
「少将,我错了,能不能把绳子解开?」方翼很没骨气地低头。
「看你的表现。」王宿道。
他把卡在方翼腿间的皮裤褪到小腿,让他的脚张得更开,双掌捧住富有弹性的臀,硬物毫不留情全部没入紧致的秘境,大力地挞伐。
王宿的手指缠上他股间的分身,那里已经略为抬头,在五指刻意的撩拨之下逐渐发涨,方翼扭动腰肢迎合,王宿却在半途收手。
「嗯呼」方翼下意识伸手要继续抚慰,还没碰到分身就被王宿握住手腕拉开。
「不许碰。」王宿命令道。
「放手,啊、哈啊好难受」
方翼的呻吟变得同昂,似泣非泣。
灼热的楔子深深探入幽径,融化的内壁颤抖着。
「呃、嗯」方翼的分身释放了出来,弯曲的双脚微微抽搐,失神的双眸留下生理性的泪水。
抽插的速度加剧,方翼用力跩住王宿的胳膊。
「不、不能射在里面」他含着哭腔断断续续地道。
王宿握住他的手,拔出性器,黏浊的慾望洒在他精实的腹肌,一时半刻,实验室里只有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王宿解开方翼手脚上的束缚,轻梁他的右手腕帮助血液循环,方翼缓过气之後挣开他,瘫软的两腿从桌子边缘垂下。
他摸了摸方翼的脸,抚过湿润的眼角,指尖沾到了他眼角的泪。
「弄疼你了?」王宿低声道。
方翼沉默了,刚开始确实很疼,後来是又疼又爽,最後就只剩快感了。明明他和少将都是,做这种事已经很奇怪了,他难以承认自己从中获得快感的事实。
「还好。」方翼的答案很保守。
「能再坚持一次?」
「还行咦?」方翼震惊了,用手肘撑着酸软的身体往後退。「少将刚才挨了一针抑制剂,虽然好像没有效果,还是别纵慾比较好。」
「无论是针对或是的抑制剂,对我都不起作用。」王宿道。
「怎麽可能?」方翼道。
「以前进行抗毒训练的时候,注射过程曾经引发不良反应,大部分的毒物和抑制剂都对我无效。」王宿道。
「军中没有抗毒训练啊」方翼道。
「你需要加强关於信息素的训练,仰赖抑制剂没有好处。」
联想少将对信息素强大的控制力,方翼忽然明白了少将为了弥补自身的不足做了多少努力,到了那种地步面对发情期的也能若无其事了。
难怪某次他们在医院撞见一个进入发情期的男性,少将能毫无影响地用被单打包那个,像扔行李一样丢给医师。
王宿双掌握住方翼的腰将人拉过来,方翼展开手掌抵住他的胸膛。
「不做了,真的不能再做了!」方翼摇了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