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yu求不满向某人,心情暴躁裴大佬
向南这几天一直在吃生蚝韭菜羊腰子之类的东西,他要补肾壮阳,倒不是现在他不行,主要是怕之后的一个月他不行。
任务二总算是艰难的完成了,接踵而至的任务三让向南有种哔了狗的感觉,他为他岌岌危的肾默哀,<请完成任务三,一夜三次郎,夜夜做新郎任务,任务要求,连续三十天弄发泄对象,每天射精不低于三次。>
向南不知己该不该庆幸,庆幸至任务不是让己,一夜七次郎,夜夜做新郎。如果真是一夜七次,向南觉得19726那块田坏不坏不确定,他是一定会被搞的精尽人亡的。
而且三次确实卡在了向南身的承受范围内,不多不,不至于让己留太多余力,也不至于让己劳累到不行,没有力气搞第二夜。
但是这任务很是微妙,向南不明白,己男人和维护世界主线有什关系。感觉八竿子打不着。
任务并没有规定时间,也就是说向南什时候开始任务完全由己选择,于私心,向南留了许多的时间来准备任务,一是为了己的肾,二是为了裴闵,多给他点时间养养腿吧。倒也不是向南温柔,体贴裴闵,主要是觉得裴闵腿上的石膏影响很大,很多动作做着都不太方便。
呵呵,老狗币了。
时间一晃就晃到了两个星期后,向南一直没有找裴闵,这让裴闵内心复杂,既高兴又忐忑,高兴的是己总算好好养养伤了,忐忑的是,他觉得向南这猴急重欲的人两个星期不来找己,怕不是在憋什大招吧(宾果,完全猜对,向南确实憋了一个大)。
忐忑之余又有一点烦躁,生一些不好的联想,该不会向南找到新人了吧。只要一想到向南找到另一个人发泄,裴闵就觉得百爪挠心。
这份闹心和烦躁被裴闵欺欺人的巧妙解释为,向南如果找别人,关照别人,放弃己,那己这身就白献。
就在裴闵这种既烦躁又忐忑还包着一种莫名期待的复杂心情,这一天早上,向南流鼻血了。
天刚微微亮,向南浑身燥热睡的极不安稳,在梦中他置身于一个大火炉中,没有水,没有一丝清凉,他喉咙干涩至极,仿佛每一呼吸都是灼热的味道,不断升腾的燥热感将向南从睡梦中弄醒。
睁着朦胧的睡眼,向南怔松的坐在大床上,过了几秒钟的样子,他低头看向盖在双腿间的薄被上那疑的凸起,晨勃是很常见的事情,但不那常见的是,这次晨勃来的如此迅猛,一时半刻恐怕不会那容易偃旗息鼓。
掀开被子,宽松的老头衫被卷到了紧实的腹部,被灰色内裤包裹的阴反应很是强烈,仿佛要破开内裤由飞翔,内裤的前端被龟头溢的前液洇湿一块深色的痕迹。
向南揉揉阴,阴更是激动起来,不断的吐露前液将内裤上的水痕扩展的更大。
就在此时,向南的鼻子一热,一滴鲜红的血低落在他白色的老头衫上,格外的鲜艳刺眼。
向南的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是,我艹,血滴在白衣服上很难洗的,第二个念头才是,我居然流鼻血了。
鼻子里还在不断的向外涌鲜血,身的阴也依旧是一柱擎天,饥渴难耐。
向南翻身床,走向了浴室,心想,那些吃的
效果真不错,都补鼻血了,看来接来一个月那些东西会频繁的现在餐桌上,保我狗命。突然觉得,肾还是以保住的,开心~~~~
浴室里向南洗着冷水澡,鼻血是止住了,是阴依旧是高高翘起,手心都撸红了,就是不射。
看着发热发红的手心,向南心里无不哀怨,我这鸡怕不是有己的灵魂,老子想持久的时候,射的比谁都欢;老子想射的时候,就是不射,就是逼我骂娘。
又撸了几分钟,向南放弃了,你不射就不射吧,敬酒不吃吃罚酒。心一横,用劲在鸡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