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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张小嘴,勉力箍着那根粗壮凶戾的肉刃,那驴似的物什犹不满足,一个劲的要顶那柔嫩宫口。
白茶的手从胸口滑到自己又白又湿的肚皮上,掌心往下,摸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肉得鼓起来又凹下去,湿滑黏液沾到他手上,隔着一层肚皮,白茶清晰的感觉到那狰狞龟头一下一下地,以几乎要把他顶穿的力度往里肉弄着。
那力度和快感让他全身发麻,反复潮涌间,如同死了一回又一回。他嘴里沾了自己的奶水的腥膻,去伸手推陆别鹤坚硬的胸膛,央求道:“不行了……别鹤,我真的不行了……”
白茶打个哭嗝,模糊记忆中,倒也能隐约扒拉出来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他药效炽盛,陆别鹤在给他解药罢了。他现在一片狼藉,全身都湿漉漉的,汗液、精液、淫液和奶液混合在一起,弄脏了两人赤裸相拥的身体。
“稍微等一下,”陆别鹤去吻他,哄着他。那炽热坚硬的利刃竟然又胀大几分,撑得淫穴的入口红润润地绷紧,狰狞肉棍短暂抽出时,可怜窄小的女穴无法自控地翻出一点柔媚的骚肉,不过瞬息又被长长地顶弄进去,吐着蜜水的淫洞被肉得撑大成不可思议的大小。
白茶被抵着嫩生生的宫口摩擦撞击,不几下就又小腹一酸,甜刺的快感从被破开侵略的嫣然肉花里翻涌成热烫的欲海,像被烧开烫化的金色蜜糖,一股脑地卷过他的身子,白茶就融化了,连刚刚清醒过的大脑也融化在酸麻甜腻的快感中。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陆别鹤最后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吐息很烫,烫得白茶眨了眨眼,眼中终年簌簌飘扬的白雪也烫成清澈的泪水,从飞红的眼角中浸出来,流过肮脏黏稠的身体,最终洇进滚滚跳着的红色心脏里。
一切结束之后,白茶最后睡了过去,他实在太累,担惊受怕了一天,又缠着人在床上做了好几次,此时早已倦得不行。陆别鹤把他抱进浴室,给两人洗了个干干净净,又擦干身子,将白茶抱进三楼的主卧。
白茶果真是累狠了,这一套下来,原本很容易惊醒的他睡得极熟,被卷进香软被窝时,自发自地寻了个好姿势去睡了。暗暗的夜灯灯光下,犹带几分粉红的面颊有如一颗多汁的蜜桃,陆别鹤低头嘬一嘬那蜜桃,仿佛能从里面嘬出甜蜜的水儿来。
门被轻轻叩响,陆别鹤不去理睬,最后去嘬了一口那微张的唇,才直起身来,一双眼睛敛去了温柔的情意,显出野兽一样真正的、冻人的冷彻光芒。
“家主大人在书房等您。”岱青轻手轻脚地推开门,朝陆别鹤道,而后又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
陆别鹤无声地点了点头。他穿戴整齐,最后系紧了脖颈下一颗扣子,整个人霎时有了一股冷肃的杀气,与刚刚那个柔情蜜意不厌其烦的男子判若两人。
他半蹲下身,去关那盏夜灯。室内登时跌入一片浓墨般的黑暗,陆别鹤刚要起身,却被抓住了小指。
"你要出去吗?这么晚了。"白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半阖着眼,睫毛湿漉漉的,透过濛濛水珠折射出的梦幻光芒去看他。
那衣装冷酷肃杀的铁血少主立刻哑了声音,低声哄弄道:"有些事,马上回来,被说话声吵醒了吗?"他低头去看白茶,问道。
白茶立刻摇了摇头,回答道:"你在跟人说话吗?不知道,没听到,不要怪别人……"
陆别鹤又按亮了夜灯,暖融融的乳色光辉重新笼罩了这个房间,"那就是我的错,茶茶是怕黑吗?我陪你睡会,等你睡着了再走好不好。"
白茶安安静静地去看他被灯光渲染成柔和色调的脸庞,道:"不好……不想关灯……你刚刚一关灯,我就醒了,开着灯就行了。"他松开抓着陆别鹤小指的手,钻回了被窝里,闭上眼睛说:"你去忙吧,我好困。"
白茶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