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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如果是另有隐情……夫人,属下还请您劝一下少主,虽说少主一贯冷漠自持,但碰上夫人的事,属下怕少主不理智。”
白茶的脑袋“嗡”地一声,他扶着桌子,仿佛只能靠这样才能堪堪维持自己的站立。他的指尖,那淡粉色的花瓣已经用力到青白。
他的胸始终都是火焰沸腾一般的灼烧疼痛,随着岱青的话语,那疼痛伴随着心跳,一突一突,恐慌几乎流遍全身,他的手脚都冰冷起来,瑟缩在阳光跳跃的深秋空气中。
岱青是陆别鹤的心腹,他的话是什么意思?白茶不太敢去思考,他的头脑在岱青提到那一晚时就几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陆别鹤知道了什么?又知道了多少?他会知道那些肮脏的事情吗?会知道他已经被人绑起来,玩了个通透吗?
他勉力送走了岱青之后,跌坐进软塌里,冰凉的丝绸层层叠叠涌上来将他包围,那上面有一点香气,很薄很淡,馥郁地缠住他。白茶模糊地想,这是陆别鹤常用的香水的气息,是很冷淡的乌木沉香,带一点药味,是西方的洋气物什,他却意外的喜欢这个味道。
他本来只是在恐慌陆别鹤会发现那腌臜事——尽管他是被迫的,但是在此时,又发现一丁点异样的声音,他——他在想,不要让陆别鹤失望。
他不该这么想的,他原是陆别鹤强占过来的,他原是陆淮洲的妻,他的丈夫予他新生,初时待他恶劣,渐渐又待他温柔,他的丈夫待他宽厚予他富贵荣华,他怎么能,他怎么可以去喜欢旁人?
沉沉的暗香和绕口的音节一并都在白茶记忆力兀自甜着,他想剜出来,却又发现不知从何时起,他对着那人再也冷不下脸,斥不出声了。
乃至于发生这种事情,他第一反应却不是自己会被如何处理,而是陆别鹤……大约会失望,会用与别人无异的冷漠眼神去看他。
他该怎么办呢?他不该做错事,他做错了所有事。他未免太笨拙,一面惧怕陆别鹤知道了楚蕴玉的行为,一面又私自对陆别鹤生出一些好感来。两者粗糙疼痛又完全不沾边的问题糅合在一起,将白茶的大脑捣得像个浆糊。
他一向不擅长也不愿去解决问题。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