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
难以理解的奇怪的脾性。
不过和诗集不同的是,白茶从没接触过洋文,因而对学习充满了新鲜的热忱,即使是这样陆别鹤也看不顺眼,非要来折腾得他学不下去。
......忍不了,过分。
"骗子!"他将一本厚重的英汉词典摔到陆别鹤身上。他力度小,陆别鹤本来是要闪过去,被白茶不自觉的娇嗔弄得身体僵硬了一瞬,那本厚厚的大部头便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尖尖的硬质封面书角将他侧颈划出一道红痕,他皮糙肉厚没觉得有多疼,此刻却也卖乖地呼痛,可怜兮兮地捂着脖子。
白茶刚砸过去那本书就后悔了,他手忙脚乱地站起来,先是把趴在地上的厚重词典拾起来放到桌上,而后凑过去看陆别鹤捂着的脖子,陆别鹤仰身不肯给他看,白茶怕他有事,不经意间几乎整个上半身都快歪在了男人的怀里。
这是一个有几分危险的姿势,白茶并没有意识到。当他终于扒开陆别鹤捂住脖颈的手去看那条浅的可怜的伤痕时——陆别鹤盯着那颗在自己脸上晃来晃去的艳红茱萸,顺理成章地将其叼进了自己的嘴里,并狠狠地用牙齿磨了磨。
白茶才终于意识到,压在一匹对他虎视眈眈的雪狼怀里,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放开......"白茶被大尾巴狼牢牢抱入怀中,试图挣扎几下,对方就叼起那颗挺立的坚硬红豆惩罚似地施了力,他的身子立刻软了下来,单薄的胸口献祭一般挺了起来,腻白五指不自觉地抓住陆别鹤短短的发茬,发出轻微的泣音。
感觉到腿上立刻被浇了湿漉漉的液体,陆别鹤从喉间发出低沉愉悦的笑声,隔着绷紧的军裤,膝盖往上顶一顶,刚好陷入一汪湿软的脂肉,洁白肥厚的蚌壳轻易被分开,温柔地包裹住硬挺的布料。
白茶立刻哽咽一声,雪白脖颈扬起近乎濒死的弧度。他最畸形、罪恶、和绮丽的那一汪赤色,被人完整地碾着,女蒂被压迫成扁扁的朱砂,花瓣也颤抖着极力分开,任凭那人膝盖抵在赤裸裸的花径入口。他那一汪艶丽的胭脂,几乎要被碾成朱砂尘屑。甜腻路水汩汩流泻,湿热,又升腾着情欲的醉意。
陆别鹤将那颗可怜兮兮的红色尖尖翻来覆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