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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的手段花样百出。
去近距离看那些为了生计失去自尊的小倌,对自小熟读圣贤书的白茶来说,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他能接受与恩人交欢,却断然接受不了这种——他羞于形容,便只是隐忍地偏过头去。
那时他还没有嫁给陆淮洲,只是和他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陆淮洲的手如同铁钳一般掐着他的下巴,逼着他挨个看过去这些被调教成淫器的男性,附耳问他想不想变成这样,热气和酒气混杂在一起,从被含吮的耳珠穿到大脑,将他冻了个彻底,流火盛夏却如腊月寒冬,冰冷寒意从他的神经直直麻痹到全身。
从前的从前,陆淮洲不过将他当成个玩意,做出什么来他都受着,兴许是近几年陆淮洲对他的温存将他龙坏了,白茶想起这些往事时,竟多了几分委屈,他连忙在心底呵斥自己僭越,克制住不该有的想法。
“不回话?”楚蕴玉看他走神,低低冷笑一声,猜到了几分:“见过?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这么做了?”
白茶不吭声,他只往后缩了缩,低声道:“楚小姐……男女授受不亲,您……”
他一度张了张嘴,想说自己是陆淮洲的正妻,话到嘴边又囫囵吞下——他刚当着楚蕴玉的面被陆别鹤玩弄,此刻实在是无颜说出这种话。说什么呢?说他是陆别鹤的继母,却被那人抱在怀里,如同拨弄一只龙物一样玩弄?
实在可笑之至。
“我很好奇。”楚蕴玉撩了撩头发,海藻般浓密的长发被光照着,泛起淡金色的微光。她的容貌是天生的凌厉,此时软下来,也有几分妩媚动人之姿。白茶往后缩,她便往前去,总归是要将那惶惑的美人笼在身下。
“别怕,我和你聊聊,让我满意了,就放开你。”楚蕴玉用胳膊肘撑在床褥上,沉甸甸的美胸受重力作用而挤压在白茶上方,两厢碰触之下,柔软的触感让几乎从未碰过女人的白茶激灵灵打了个颤。
“好……”白茶的手指抓紧了被子又松开,他偏过头,半合着眼去看窗子外头的树枝上蹦跳的麻雀。“那你快些。”他隐忍道。
“不会为难你的。”楚蕴玉倒也没强要他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