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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是高烧刚刚痊愈,脑子也不太清醒,只本能觉得不能让陆别鹤这么抱着他。醉酒一样晕晕乎乎的,连挣扎都软弱无力,骂人的语气也像撒娇一般,“你松手……我不想喝水,我刚刚喝过了!走开走开。”
他鲜少这样像个小孩子,陆淮洲也没见过他这样子,赶了巧被陆别鹤碰见了。陆别鹤觉得心上像有个小勾子,一挠一挠的。
“是水又不是苦药。”陆别鹤完全没把他挣扎的力度放在眼里,从桌上端起来瓷杯,洁白壁沿抵住白茶淡粉色的唇,温热的水先是润湿了唇瓣,像雨雾桃花,尔后往里去灌,偏生白茶不配合,硬生生扭头,透明液体像路珠摇坠一般顺着尖尖的下颌隐没入锁骨下方。
“小妈妈把水洒了,不该弄干净吗?”陆别鹤慢条斯理地单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他指指裹着美人的绸被,又说:“弄身上了的话,我替你弄干净——弄被子上了,该怎么办呢?小妈妈该不该罚。”
白茶昏昏沉沉,有些懵懂的从被子里抬起一只手,抓着洇湿的绸缎凑到嘴边,舌尖轻轻舔舐着,又含含糊糊地回答他:“那我……也,舔干净……”
丝绸柔软,白茶舔舐着,有种和人温温柔柔接吻的错觉,他还没完全痊愈,发着低烧,喝醉了酒一样追逐着轻飘飘的微妙快感,沉迷地半阖着眼,温顺的低头一点一点的想把水渍舔干净。
陆别鹤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做,眸色沉淀为纯然的墨黑,看着面前像刻意勾引他一样的尤物。
“小妈妈生了病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陆别鹤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抚上雪白的后颈,捏了捏。“像醉酒了一样。”
“不喝……”白茶听到他说话,嘟囔着:“不喝酒……夫君不让……只能在夫君面前喝酒……”
“是啊,只能在夫君面前喝酒。”陆别鹤轻笑一声,“叫声夫君来听听。”
“不行……你不是。”白茶抬头反驳他,唇瓣还是被他吻到微肿的嫣红,却义正词严地说:“你是我的继子。”
“好,小妈妈——小妈妈好不乖。”陆别鹤一笑,将杯子放到一旁,手指插入他的黑发中微微用力。白茶被迫扬起了头,姿态献祭一般,将脖颈凑到男人嘴边,被男人的舌头顺着嘴角一路舔到锁骨。
“呜……不行……”白茶的手指抓紧了被子,他被舔舐得浑身颤抖,又逃脱不开,头皮轻微的刺痛和舔舐的快感,两相对比之下,快感显得尤为强烈。
“水都洒身上了。”陆别鹤舔吮着他微凉的唇角,犬齿拽出来那一截香舌,含在口中嚼弄,白茶被这种单方面的强制吻得头皮发麻,呜呜咽咽地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摇曳的银丝,快感太盛,他恐慌得剧烈挣扎起来,舌头被抵着重重摩擦,整个儿被对方霸道地扯进嘴里。
直到白茶含含糊糊地求饶,这场单方面的吻才结束。陆别鹤松了口,温柔地舔过他的上腭,敏锐的快感令黑色长发的美人扭动起来,鸦睫水光淋漓,被吻到嫣红的唇流着口水哀哀道:“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亲了……受不住了……”
陆别鹤停顿一下,舌尖舔去他长睫上挂着的眼泪,温和地问:“哭什么?”,顿了顿又一笑,低声问他:“哭成这样……被我亲得很爽吗?”
陆别鹤伸手下去摸他未着寸缕的下身,先是握住半硬的肉棒上下滑动,待到完全充血挺立起来的时候又往下探,按住已经探出头的骚尖尖慢慢揉动。
“哈啊……不行……不能碰……”白茶猛地抖了抖身子,刚刚暴烈接吻的快感还在余韵中,被这么掐住命脉揉捏,他受不住地扭动身子想要逃离,却被牢牢压制住。
“小妈妈别乱动,发发汗,容易痊愈。”陆别鹤有条有理地说,语气温柔极了,手下动作却狠厉十足地掐着那点儿可怜的花蒂揉弄,那一夜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