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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五官和白玫瑰一样娇嫩的肌肤,像星夜坠落在白色花园,激起艶丽的心跳。
“大夫说你是初潮,平常又不注意保护小腹,身体不太好。是会比别人更痛一点。”陆淮洲克制地抚摸两下就收回了手,双腿交叠,温声和白茶说。
待到这一阵迅猛的疼痛劲儿过去之后,白茶才喘着气半坐起来,他脸色苍白了一些,撩起头发后抬头湿漉漉地看着陆淮洲,鸦睫颤抖,可怜巴巴,几近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好像……好像……”白茶羞于启齿,几乎要哭出来,他恨不得立刻钻进地缝里,好逃避这种场面。
陆淮洲只略一想就明白了,因为没有适合白茶的卫生用品,所以白茶现在是全身赤裸的躺在被子里,兴许是经血涌出的不适感让他误会了。只是陆淮洲并没有体贴他,而是略带兴味地看着把自己曲着腿缩成一团的年轻美人,问了句:“怎么了?”
他的声音尽可能温柔,稳重成熟的样子并没有让白茶觉出来他脑子里在想什么。
当然在想——这么白腻的肌肤,在床上被掐的满身红印,想逃跑又被拽着纤细脚踝拖回来操干,或者爽到眼泪口涎都顺着尖尖下巴流淌,成为精致锁骨上摇曳的一汪琥珀的样子,这么温柔,被逼急了也只会呜呜咽咽地望着你的样子。陆淮洲面上没什么表情,脑子里却意淫得越来越过分。
他将白茶逼的紧,最后白茶才抖着嗓子说我好像尿床了。刚说出来就抓住陆淮洲的一角睡袍,细白手指小心翼翼地抓着,湿漉漉水汪汪的眼睛几近要哭出来。
白茶好怕陆淮洲嫌弃他,这是对他有再造之恩的恩人,是他第二次生命的归宿。于是怯弱,发着抖,生怕看上去不太好说话的家主将他赶出陆家。
室内暖炉烧的旺,陆淮洲也就没什么顾忌,半掀起绸缎的被子去给他看。
“是血。”陆淮洲的指尖轻轻点在光洁饱满的蚌壳上,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正缓慢渗出粘稠的鲜血,顺着白皙粉嫩的会阴滴到身下铺着的棉布上。
白茶睁大了眼睛,想动又不敢动,最后只怯怯伸出手捂住那块,低声说:“家主大人……这……好像不太好……”
“迂腐。”陆淮洲轻笑,顺着白茶的意思收回了手,抽出床头的一张卫生纸擦了擦手,“你信癸水会给人带来不幸?”
“不是的……”白茶摇摇头,将被子盖上,他莫名脸红起来,回答:“这是……迷信……”
他读书也是有取舍的……不对,他觉得不太合适的,明明是家主触碰他下体的行为——但是,也许只是家主好奇吧……白茶胡思乱想着,给斯文败类的家主找着正当的理由。
“还以为你是个花瓶一样的书呆子。”陆淮洲掐了一把他的脸,旋即收起了桌上的文件,跨出门外。
“在这间房里好好休息,等你经期过了,我们再谈谈其他事情。”
白茶的初潮几乎是在这间房间的床上度过的,他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腹部的疼痛始终折磨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直到大约一周后,淅淅沥沥的血液才慢慢流净。
陆淮洲对白茶没什么感觉,除了他的容貌是惊心动魄的美和一身温润皮肉的敏感多情以外,这人的性格并不是他所喜欢的。
陆淮洲鲜少有看走眼的时候。白茶算一个。
分明生得一袭华美,却怯弱不堪,难成大器。充其量只是一件塞满故纸的花瓶罢了。陆淮洲漫不经心地想,招招手示意大夫下去,缓步上前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我们来谈一谈关于你以后的问题。”陆淮洲说。
白茶下意识绞紧了手指,不安地回答他:“家主大人,白茶像往常那样就好了。”
陆淮洲摇摇头,深刻俊美的眉眼冷漠,凉得像冰的目光落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