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方圆之外
,衣襟快把半边身体都敞在了外面,然包括那些他己抓来的指痕,还有红肿充血的乳头。
他试图让己平静来,劝说这不过是他被迫常年裸体落来的坏习惯,总是忘记己正穿着衣服,必须要穿好衣服;当他解开腰带,滑落肩头的白绸,握着一边的衣襟,却将整个撕成了两半。
他有一瞬间感受到解脱的快意,一瞬间更加猛烈的悲伤将他拍打上岸。霍临不在这里。没人会用爱将他抱在怀里,用吻安慰他,用蠢话逗他笑。霍临不在这里。
他心不在焉地换好衣服——贴身仆从他一开始就全轰了去,临走前特意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任何遗漏。走到门,他拔那柄插在门板上的匕首。
打开门,仆人惴惴不安地等候着,见汗王现便立刻垂头。他还未开,尊贵的汗王就抢先一步。
“你在怕什?”
仆人颤抖得越发厉害。没人教过他应该如何回答这类问题。
“禀告汗王,我什都没怕……请让我为您带——”
匕首从侧面贯穿了他的喉咙。
图瓦什松开抓住他头发的手,任他坠落去,歪斜地倒在地上,血一泵一泵地往外涌。他垂眼直视他瞪大的双眼,面色平静。
“你应该畏惧。”
他走台阶。鲜红的血液在他足畔先行一步,由宽至细,一阶阶流,像片静谧的瀑布。
通往地牢的石砌坑道里有股刺鼻的霉味,还有灯油燃烧留的焦臭。
尽头的房间里悬吊着一个被剥光了上衣的人,血肉模糊,已是受过两轮鞭刑。他在门两道火把的光晕中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愈渐走近,颇感滑稽,嘶声问候:
“居然看见您穿着衣服的样子,我的汗王。稀奇,稀奇。”
图瓦什的面容完全在火光中显露来,随着他的步伐,又逐渐变为逆光而显得昏暗。房间角各站着一名护卫或行刑人,双手握拳放在身前,石像一般伫立不动。
“不知您是否还记得我——您肯定记不得了,毕竟那晚人太多了,十个?十五个?还是二十?哈哈哈,克鲁是个慷慨的主人,非常乐意与客人分享他珍贵的奶牛,不知您现在是否做到和他一样慷慨?”
“是的,我以。”
图瓦什示意一个行刑人放松他的锁链,将他放到地上。他脱去己刺绣精致的外袍,任随意脱落在地,细致地折卷起己的一双袖——做这些事的时候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好似他没有任何变化,作为王储被教导的这些礼仪如此流畅,仿佛他与之前万人之上的生活没有一天间隔。
囚犯
猥地笑了起来,拿被血污了半边的一双眼睛打量他。
“哦,我记得,我记得,您那堪比处子的后穴,舒服极了。就是太脏了,那多男人的精液挤在里面,都不知道孩子生来要认哪个爹,哈哈。”
铁盆里的炭烧得火红。图瓦什从铁桶里拿起一根火钳,丢进火盆里。
“把他按住。”
个人分别按住囚犯的肢。
“裤子扒了。”
囚犯仍旧笑得猥,眼珠环绕一周,一一看过这人的脸。
“我不会伤害您的,何必让人按着我呢?我保证您放我由我会让您更爽,以一敌百,绝对干得过汉鬼的瘦竹竿。”
他说着向上顶了顶,笑了几声。
图瓦什盯着他,
“名字?”
“法迪,宝贝。就是个名字,我叫什不妨碍你叫得欢。”
“名字?”
“尔。”
图瓦什等候了片刻,看着他软塌肮脏的阴。
“我最近对汉文很感兴趣,学到一句汉语:三人行,必有我师。意思是,你总找到一个人成为你的老师,从他那里学到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