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精(H)
手指插进湿淋淋的穴,勾着四周湿软的肉壁打转,已经张开的穴口,贪婪吸住指尖,苍白透亮的手指上,挂着很长一道淫水。
她的大腿在扭动,阴唇收缩的极为厉害,源峻策察觉出她是难受,可幸姳什么也不愿意说,每当手指滑过淫水涓涓的小穴,那里总是颤巍巍吐出来点水。
“我插进洞里的话,幸姳是不是就不会难受了?”
她不说话,但应该是这样,源峻策握着性器难以忍受撸了两下,缓解不出什么欲望,他跪直在幸姳身下,把她的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幸姳屁股悬空,高高往上抬,她低下头就能看到交合。
幸姳想到自己打针时候的恐惧,明明害怕尖锐的针头,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定要看着针头扎入身体里才肯罢休,以此清晰的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痛觉。
现在就是如此,和她小臂一样粗的肉棒,她艰难抬起头,看着它一点一点的往里塞。
龟头刚进去,花唇便完全撑开成了一个圆洞,周围分泌润滑的黏液,在绝对粗度下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她是痛的,紧接着肚子涨起。
幸姳抬起身子,以为把身体舒张开,他进入的过程,能使自己舒服一点,可还是胀痛,捂住小腹,被顶的凸起肚子,摸到龟头的痕迹,还在往里面无情的塞入,过程根本没有停顿。
“慢一点,慢一点啊。”
源峻策一点犹豫都没有,腰一挺,裸在外面剩余的半截全部塞了进去。
龟头撞开宫颈,直至塞入子宫底部到达极限,压进顶端,捅破宫腔,幸姳痛声哀嚎,肉棒往外抽离时,肥沃的蚌肉吸咬着性器,艰难的拔出,连同大量淫水,流入屁股下方打湿。
她痛得狠了,哭起来穴道也在不停收缩,源峻策闷头直直往里闯入,又冷漠的径直拔出,他只做原始交合的动作,不顾她的死活,也不顾她哭声。
“幸姳,好紧。”里面的肉一直贴着它吸,拔出来的时候,有种连带子宫也要往外揪出的错觉。
太紧了,淫水根本起不了作用,哪怕她刚刚才经历过一次高潮,痛觉完全将舒适堵了回去,幸姳承受着肚子随时会被顶破的恐惧,眼神瞪直惊悚,仿佛停止了呼吸,等待着这场地府般恐怖的盛宴离去。
源峻策进入时喘出呻吟,他眼红唇湿,脸上还有没干涸的淫水,色情而不自知。
看到她小肚子上的形状在变化,源峻策抚摸上去,掌心靠近着那根物体,竟隔着肚皮摸到了自己里面的东西,性器的形状一清二楚,就隔着一层皮,里面居然也在变成他的形状。
源峻策湿了眼眶,埋下头疯狂朝她身体里抽插,只为了能看到肚子上变化的形状,垂下的长发扫荡在她的腿上,胸前。
“好幸福,幸姳,我好幸福。”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的快乐,他终于理解幸福的意思,原来这么简单,看到喜欢的人成为他,容纳他,变成他的所有物,原来这就是做爱的意义。
“幸姳。”
幸姳不明白他为什么哭,他怎么有脸哭。
明明现在最痛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眼泪是凉的,滴在肚脐眼周围,忍不住缩瑟,他的脑袋垂了下来,发丝扫过腰间,痒的她发抖,冰凉的唇齿,含住胸前饱满乳肉吸吮。
它们跳动的太厉害了,忍不住想用这种方式含住,明明什么味道也没有,却勾引源峻策馋的几番咽起唾液。
湿凉舌头压在凸起的乳尖,连皮带肉含进嘴里面,用力往喉咙里吸,乳头变得很硬,嘬起来就像在吃一颗没有味道的糖果。
“痛,痛啊。”
幸姳揪住他的长发用力往上薅,脑袋提不起来半点,他感觉不到疼一样,薅断的头发在她手心里化为灰烬。
源峻策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