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换个姿势。”

    摄影师没办法，问他：“你想换什姿势。”

    梁渔将许惊蛰抱起来一些，让对方跨开双，跪坐在己的腰上，梁渔撑起上半身，拉过许惊蛰的手，在了己的上，气平静道：“摸这里。”

    许惊蛰：“……”

    摄影师似乎觉得以，他举着单反靠近了两人开始找角度：“继续。”

    梁渔盯着许惊蛰的脸，他抓着对方的手，慢慢从处一路蜻蜓点水般摸到了腹肌上。

    许惊蛰整个人都快麻了，他还得撑着表情，摄影师只知道重复一句话：“许老师感觉再来一点。”

    来点什啊？！许惊蛰崩溃地想。

    梁渔在这种时候实在是太努力了，他又扶着许惊蛰的腰，让他坐到更面去一点，因为裤子的关系，梁渔底乎是真空的，许惊蛰不敢坐实了，但仍有错觉对方似乎顶着了己。

    手还在梁渔的腹肌上，许惊蛰没法动，他其实维持住这样子的动作很累，大半的力气都用在了跪着

    的两条上，腰板还得挺直了，背部紧绷着，不敢松一。

    摄影师连续拍了几张，提意见道：“感觉还更亲密一点。”

    许惊蛰终于忍不住了，他说：“这样行了吧？”

    梁渔没说话，他冲着许惊蛰勾了勾手指，对方听话地弯腰，被梁渔按住了后脑勺。

    这就像一场电影里，必然会现的某个慢动作画面，所有场景都缓慢安静来，只有梁渔是鲜活色的。

    他似乎找了一会角度，最后才抬起头，轻轻地咬了一许惊蛰的鼻尖。

    不只是摄影师，真人秀的摄像师都把镜头给推到了近，许惊蛰捂着鼻子，表情似乎有些无奈，摄影师说拍好了，但两人都没马上动。

    许惊蛰还“跪坐”着，他说：“清场吧。”

    摄影师看了一他俩的姿势，明白了什似的笑起来，他招呼着打光化妆看片的都去，真人秀的摄像师还在，一副假装没听到的样子。

    许惊蛰快无语了，他说：“通吧，这真不拍。”

    摄像师也不为难他，把麦递了过去，意思要两人上。

    许惊蛰干脆将小方盒都抓在了手里，等场上终于清干净了，他才低头，体贴地问梁渔：“起来吗？”

    梁渔的表情的确不怎好，他额上微微有汗，半真空的半身得快要爆炸了，他捂了捂眼睛，按着许惊蛰的腰不让人动。

    “再等一会。”他哑着嗓子，低声道，“等一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