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一句“厕所装吗？”

    朱晓晓宽他道：“分离的厕所只装在外面，洗澡上厕所那肯定不会装。”

    许惊蛰松了气：“那还好。”他想了半天其他细节，又说，“得回去整理吧？我的房间还分开着呢，这样不行吧？”

    梁渔看了他一眼，平静道：“我已经整理好了。”

    许惊蛰有些惊讶：“你整理的？”

    “除了我还有谁？”梁渔反问，他说，“而且你回去就要录单人cut了，哪有别的时间整理？”

    许惊蛰：“没有台词本的吗？我听说真人秀不都是有剧本的？”

    梁渔有些不高兴：“这种要什剧本，和我在一起你还需要演？”

    “……”许惊蛰发现己说不过他，只闭了嘴。

    明明两人都没录过真人秀，全是菜鸟上路的新手，梁渔不知道为什就这有底气，真人秀团队来装摄像机的时候，他甚至还在旁指导人家位置，镜头角度，采光饱和，事无细都要亲手办。

    “客厅这里，朝着左最好，许老师习惯坐那张沙发，他那个角度最好看。”梁渔从镜头后面看了一，又让还在状况外的许惊蛰坐过去试试。

    许惊蛰只坐过去，当了一会临时模特。

    大台底真人秀的团队阵容堪比一个影视组的效率，不过半天，许惊蛰的别墅上就全给装满了，跟组的PD还亲切地打了招呼：“现在都还没开机呢，两位老师不用紧张，明天我先录人cut，录完再录单人cut，两位老师有什不问的问题以提前说。”

    许惊蛰规规矩矩在沙发上坐好，两并拢了，手还放在膝盖上，有摄像头在他就很难放松，拍戏有台词，有场景设计，他会知道该怎演，但真人秀什都没有他倒反而不适应了。

    “这是不是拍好了，我没法现场看效果的？”许惊蛰忍不住问，“就是好看不好看，得播了才知道？”

    PD想忍笑，没忍住，说了一句：“许老师你真的太有意思了。”

    许惊蛰：“？”他是认

    真问的，又不是开玩笑。

    梁渔除了家方面，没什问题不问的，他这边结束很快，完了小落有事情找他，两人用方言聊了一会，助理的表情不是太好。

    许惊蛰等PD他都走了才去找梁渔，后者看到他后，朝着小落摆了摆手：“我会把钱给他的，你别面，让杨杰瑞带人去，给了钱就让他。”

    小落抿着不说话，过了一会才嘀咕了一句，她说的是方言，但许惊蛰听懂了。

    她说：“哥哥赚的辛苦钱，为什要给那两个人渣。”

    梁渔不回答，他了妹妹的脑袋，说：“回去了，别在这碍事。”

    许惊蛰假装什都不知道，他也不问，体贴地帮小落叫来了保姆车。

    小落上车前还在擦眼泪，她趁梁渔不在的时候和许惊蛰说了几句话。

    “许老师，我哥哥有时候脾气不好，你不要嫌他烦。”小落看了一眼许惊蛰，非常苦婆心，“他照顾我照顾惯了，所以有时候着你了，虽然他有点病，但一定是为你好的。”

    许惊蛰好笑道：“我知道。”

    小落还是不放心，继续替她哥解释：“他那个控制欲是有原因的，看着严重，其实也就对你这样，你要受不了了以和他说，他还是听你话的。”

    “我没事。”许惊蛰跟她保证，“我真没事。”

    他想了想，推心置腹地诚恳道：“我其实也有点病，需要有人给点压力，所以梁渔这样好的，你不用担心。”

    小落看了他半天，也不知道许惊蛰是假客气不好意思说，还是真有病，最后只揣着一肚子问号上车走了。

    许惊蛰回了别墅，就看到梁渔在院子里等他。

    两人一时半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