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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没回头,嘴角却轻轻翘了起来,“在看什么?”他问。
“觉得哥哥很好看。”林艾说。
白鸥转过身来看他,身影笼在秋日的阳光里泛起一层淡淡光晕。
他认真注视着餐桌前的林艾,半晌才抿唇一笑,“你也不赖。”
“我给你请了几天假,司礼易感期过了你再回去吧。”他慢悠悠的说,神情里颇有几分怡然自得,似是为这几天能松口气感到高兴。
“你都不在乎这些吗?”林艾感到奇怪的问,白鸥从刚开始到现在从未在他面前表现出吃醋或是不高兴的样子来。
“怎么说呢?……”白鸥轻轻蹙眉,放下手里的花铲起身,一旁的女佣连忙递上叠好的湿毛巾,他不慌不忙的接过,细细擦着水葱似纤长白嫩的指尖。
“我和司礼这几年来共同经历过许多,早已不分彼此。你也不是外人,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
“我信你,自然也是信他的。”他说话的时候嗓音清润好听,立在廊下的身影清瘦却不病弱,林艾竟在他身上看出几分豪门大房的气场来。
可惜了,如果白鸥能有个孩子,这样的非凡气度妥妥可以撑得起傅家内外。
孩子问题是他和傅家永远跨越不了的鸿沟。
现在傅司礼还年轻,不太执着生 | 育问题,等他到中年时未尝不会觉得无子是种遗憾,那时候的白鸥在傅家将是何种地位并不可知。
“但愿我们都能得偿所愿吧。”林艾对他说。
各取所需。
……
吃饱喝足后,林艾又在偌大的别墅花园里逛了逛,期间喂了几只鸽子又逗弄着灌木丛里的野猫。
中午的时候傅司礼从外面回来吃饭,三个人气氛诡异,当然,只是他和傅司礼之间诡异。
林艾默不作声的吃着饭,头也不抬,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傅司礼也是比较沉默,偶尔低声回应几句白鸥的问话。
他穿了件做工精细的雾霾蓝长袖衬衫,领口的纽扣严丝合缝的扣着,下 | 身穿一条修身的深灰色西服裤,皮带是意大利名品手工定制的,款式别致好看,周身低调里透着奢华。
林艾垂着眼睛,视线不经意落到他正执着羹匙的手上。
傅司礼的手生的很漂亮,修长匀称,中指骨节上戴了枚玉色通透的翡翠戒指,听说那是傅家祖传的权戒,已经有了好几百年历史。
每次在床上的时候,他的掌心火热带着一层薄茧滑过林艾的皮肤时,那枚捂不热的玉戒指总会冰得他微微战栗。
想到这些,林艾又不高兴的压下了嘴角,比起清醒时粗暴无情的傅司礼,他还是喜欢接近易感期喊着他小苍兰宝贝儿的傅司礼。
最起码那人床上任踢任打,林艾不乐意了就把被子一股脑掀翻在他头上,那人也不发火,只是路出脑袋来对他挤眼泪。
想到那张俊脸上神情委屈巴巴的,他今天之内第二次笑出声来,餐桌上静了静,白鸥投来了询问的视线。
“啊,没什么…”林艾弯着一双羽睫浓密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