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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乔云飞口鼻上被覆盖的一层层湿润丝绸。
触手之处,那丝绸早已发烫,而男人也早已再次昏死过去……
如此这般的折磨,每隔三日便有上一次;连续三日,在牢固束缚中的男奴苦苦等待到的,短暂须臾的泄身,并非舒坦无阻,而是如今次一样极度痛苦的体验:为了防止补药喷射得到处都是,内侍们不允许他真正泄身,而是等待激流般的精液在束缚之中、在狭窄的分身管道内反复喷涌奔流,直至完全失去速度,这才解开束缚,让其缓缓地毫无力道地流淌入口。
更何况,这样的折磨并非三日一次,不少贴身伺候的内侍,趁著总管不在,总能趁机小小偷食一次。相应的,男奴便要忍受刚刚开始泄身便被金环重新束缚的痛苦,更要忍受内侍们更为残酷的挑逗亵玩,以免三日一到精量不足被总管发现端倪。
除了下身的折辱之外,胸膛处的涨乳则让他更为痛苦。未知出於何等心思,天子近来极少宣召、驾临。而除了熙帝之外,再无二人能够让若奴从每日一个时辰的极度胀痛之中解脱。更别提,不少次乔云飞被仔细盥洗、装饰准备妥当了,跪伏著苦等一夜,空等著得到的却是天子改了主意不来的结局。
天子的冷落与众宫人的亵玩日复一日,漫长的煎熬与折磨之中,期待与绝望如潮水反复跌宕。
终有一日,当李熙驾临须臾又要匆匆离开之时,跪伏在地毯之上的若奴哭泣著跪求:“求皇上、饶了云飞、饶了若奴……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
男子崩溃一般跪爬著,低贱地靠拢抱住天子的小腿,昂著头哭求不已:“奴错了……求皇上不要走……”
李熙低头一瞥,面无神色的脸又转了过去,抬步待走,那崩溃的奴宠死命地抱紧了他的小腿如同抱著最後一根浮木:“孩子、孩子并没死……云飞骗了皇上、求皇上不要走……”
李熙顿时如同听到了鬼叫一般顿住了身形,极其缓慢极其缓慢地转过头来,大张了双眼望著地上那个他仿佛不曾认识过的男子:
“孩子、孩子还活著……奴骗了皇上、奴再也不敢……奴认了、奴错了……”
而地上的男子,则仿佛崩溃一般,失神地张大了视线模糊的双眼,一滴滴泪珠不断滚落,口中反复喃喃地说著。
(5鲜币)後宫记事(三十九)暗黑分支/完
李熙静静地站著,如同黑暗之中的一座木雕。
地上跪伏的奴宠因著他的毫无动作,瞬间慌了心神,扑上去更加急切又哽咽地哀求:
“翔儿和翊儿没死,他们、他们在……他们在银关黄庄上由我救下的老仆们养著……不、奴错了,求皇上不要离开奴、奴什麽也没有了……求皇上……”
……
也不知乔云飞哀求了多久,渐渐天色暗下来,娈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