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的淫水喷到两个男人身上
衣角擦过她的阴蒂。
“啊…啊啊……”
她已经被奸淫透了,根本忍不住泄意,受到刺激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拱起。
小屁股难耐地抽搐了几下后,透明蜜液一股接一股地从穴口喷出来。
淅淅沥沥的汁水像是失禁一样,不一会儿就把封劭寒的裤子打湿了,怀晔那边也有一些。
怀晔和封劭寒跟本没想到她会这样。
小女人已经哭得岔气,身子一抖一抖的,喷出来的水液量多清甜,把他们两个都溅了一身,湿靡的痕迹散发出甜腥香气,既淫荡又可爱。
怀晔的性经验不够丰富,没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封劭寒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也不能说。
“让我看看。”
“我先扶她过去吧。”
两道声音同时在耳边响起。
易绻一辈子都没经历过这么害臊的场合,狼狈不堪地软倒在两个男人怀里,腿心湿腻发软。
这样太疯狂了……太疯狂了……
“你们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呜呜……”
她边哭边扇了怀晔一巴掌。
然后是封劭寒,也挨了她一巴掌。
眼看她摇摇欲坠就要栽倒,两个男人又急忙扶住她。
快艇忽然剧烈一晃。
原来,是靠岸到港。
刚才在海面上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美丽的错误。
*
两天后,易绻缩在床上睡得昏沉。
酒精和性爱的刺激几乎掏空了她全部的体力,她困得睁不开眼,无意识地睡了很久,只剩下微弱的感官还在运作。
过了一会儿后,她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
男人逐渐靠近,上了床。
荷尔蒙体温的存在很强,不断环绕在她身后。
易绻的记忆近乎断片,她不想起床,不想睁眼,不想面对这一切。
“怀晔,别弄了。”
她声线沙哑,恹恹道。
看着她意识沉沉地又要睡过去,身后的男人似乎还有继续的打算。
封劭寒欣赏女人姣好的睡颜,心情不可言说。
两天了,他印象里还是她在海上的样子。
深蓝的海面,莹白的月光,她的裸体就和妖精一样美。
在她重新睡过去时,他亲了亲她的鼻尖,同她贴近了些。
身下,浑圆的小屁股贴着他的肉棒,一呼一吸之间,他被她撩拨硬了。
两天不见,也不知道她养得怎么样。
封劭寒伸手往下探,揉了揉女人臀缝里那朵可怜的娇花。
阴户颜色红嫩,外阴饱满高肿,大抵是操得狠了,两片小阴唇肥软外翻,穴口冒着白浆。
怀晔回来以后应该又和她做过,还是内射。
封劭寒扯了扯嘴角。
原来,男人在面对女人哭闹时,处理方式都是一样的。
一边想和她分开让双方都冷静冷静,一边又忍不住和她做爱。
是要她乖,是哄她服软。
封劭寒脱下裤子,从侧后方进入了她。
穴道里面湿暖紧致,不至于紧得让人头疼,连前戏都不用做,插进去最舒服。
“老公…要坏掉了……不要……”
她在梦里呜呜哼哼地叫唤几声,嘴上说不要,小穴还是乖顺地吮吸他的大肉棒。
还真是个敏感的小骚货,淫荡地只知道吃鸡巴,连男人的肉棒都分不出来。
封劭寒想。
他又插了几下,力道缓和,特意往她舒服的点上弄,连阴蒂也照顾到。
易绻被舒服的节奏插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