鲛人【发情期roudan,主动koujiao,掰开一塌糊涂的pi眼求cao♂】
哪个圈套的样子吧。”
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间不大不小的石室。由整块巨石凿成,四面封闭,只在中间的地方开了一个小铁门,长长的镣铐通向门外。
卢谌扯了扯那铁链,试图把它解开。
萧道在一边靠着,懒洋洋地插嘴道:“别费力了,那东西用的是捆仙锁的材料,元婴期的都不一定能解得开。”就比如刚刚步入元婴中期的他。
“太玄,你说我们是被抓到什么地方了?”卢谌靠在有人肩上,慢吞吞地问道:“以乐控情这等手法绝非普通修士能轻易掌握,究竟是何人有这么大的能耐?”
萧道顺着他的马尾撸下去,催动内力一点点地把对方被海水浸湿的长发烘干,低声道:“我也不知道看来我们只能等人过来了。”
他话音未落,那扇铁门便应声而开,一个身材同大的男子走了进来,他面容端正,身形修长,但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在于,在他耳朵的位置,被一部分鱼的器官所替代,他的手也不似常人,指间多了一层蹼状的物体。
“是鲛人?”卢谌愣然。
那人并不答话,扯着他们的链子,将他俩带出门外,石室之外是一条不甚宽敞的走廊,等到出了走廊,萧道这才得以看清这地方的全貌——这是一座建在山崖上的宫室,其中往来的男女老少都是鲛人。萧道抽空往崖下看去——只见下面波涛汹涌,一阵阵海浪拍打在崖壁上,发出震天巨响,若是肉体凡胎掉下去,只怕是要摔个粉身碎骨一想到卢谌当前的修为,他顿时断绝了从外面逃离的想法。
那人带着他们绕了几圈路,进入一个装饰华丽,点着幽幽烛火的大殿里,然后对着台阶上的那人鞠躬道:“公主,人带来了。”
台阶上的少女转过身来。她穿着一袭白色长裙,黑发上的朱翠在跃动的烛光下显得异常明朗。显而易见的,她也是鲛人。
少女活动活动手腕,才悠悠道:“平身吧。”
那侍卫应了一声,把他们的铁链系上了一旁的柱子,然后退到了一旁。
“那么我就自我介绍一下吧。”少女微微仰头,“这里是东海鲛人一族,我是族群的首领,闻歌。”
“人类,你们若有什么疑问,可以尽管提出。”她说,“若是能够回答,我会为你们一一如实道来。”
“都说‘南海之外有鲛人,水居如鱼,不废织绩,其眼泣则能出珠’。”他身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卢谌忽然开口了,声音沉稳:“不想在这东海的方寸之地,竟然也有鲛人存世。”
“呵,那些居于南海的东西,算什么鲛人。”站在殿上的少女不屑道,她侧过头,发间的珠宝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清丽的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鄙视:“不过是被人类驯养的废物罢了,若不是对你们人类还有些用处,想必都已经被杀死提炼膏油,变成一根根红蜡烛了。”
“但你们既是鲛人,为什么不栖息在海中,而要勉为其难幻化出双腿,生活在这”萧道环顾四周,才接下这半句:“临海的山崖之上。”
“是啊为什么呢?”那少女闻言忽然笑了,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凄苦和怀恋,她轻轻抚过发间的宝石,颇为怀念地说道:“在我幼年的记忆里,我们一族,确实是生活在这广阔无边的东海之中的。”
“但是啊
,在某一天,一个人类修士闯进了我们的地盘。”她一把掐碎了那颗圆润光滑的宝石,脸上本来的怀念瞬间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的森冷,“他把我们统统赶了出来,自己在东海中大设府邸,还搜刮了我族无数的天材地宝这方圆百里丰饶的物资,几乎都被他挖空了。”
锋利的碎片划破了她白嫩如葱根般的手指,但她却浑然不觉,依然兀自喃喃着,连宝石的断面扎进了手里都没有动作,“就是这样他这还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