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修仙的日子，虽和云朝起，可大多时候两人也没有言语。他们同根同源，却生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子。云朝比他晚些成仙，因着云朝以往会去人间，而他对此没有半分兴致。

    云暮的视线移，落在她浸泡在泉水中的白皙双，不由心中微微动：

    “为何要妖？”

    他不知黎莘和云朝之间的渊源，可黎莘分明灵台清明，并不如别的妖样污浊。否则，她如何能在这里如鱼得水，而不痛苦不堪呢？

    照他来看，黎莘修仙反而更容易些。

    黎莘的笑容略略滞，似乎有些复杂。

    “妖与仙，不过念之间罢了。”

    她如何妖，只个入了鬩的仙罢了。

    云暮细细咀嚼了她的话，听的有些迷惑。他和黎莘云朝不同，他几乎脱了些所谓的七六欲，从株树苗伊始，就潜心于修炼。

    “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