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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地都不留,摆明了要搞死徐氏。
陆承不想跟他浪费时间,起身离去,徐岁还想说什么被秘书拦住,“小徐总,您留步。”
“林秘书,你帮我再问问陆总,这到底是几个意思啊?陆总没来之前我们可是有不少合作的,他怎么敌我不分,一来先针对我们啊…”
没有陆承在一旁散发低气压,徐岁拉着林秘书大吐苦水。
“哎呀,小徐总您先别急,”林秘书安慰道:“你看清楚了,我们陆总针对的不是你们徐氏,是你们那个徐总。”
徐岁更暴躁了:“这有什么区别?他不是我们徐氏的人吗?”
林秘书见他这么不上道干脆把话挑明了:“徐总,小徐总,就这么一字之差,您真的没想法吗?”
徐岁顿住,没想法是不可能的。
这么多年他都活着徐年的阴影下,烂摊子他收拾,好处都是徐年的,他当然会有怨气,他巴不得有人帮他收拾徐年。
可也不是这么搞啊!徐年完了,徐氏也差不多要跟着完了!那他还留着个空壳公司有什么意义!
“可你们这么搞对我们公司影响也挺大的,这两天跑了不少客户…”
林秘书笑笑,将手中的文件袋塞到他手里:“害,都不是徐氏的人了对公司能有什么影响,等小徐总把这件事处理完咱们有的是合作机会。”
徐岁疑惑地将文件袋打开,看见里面的东西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秘书,林秘书笑着点点头。
聪明人的暗示点到为止,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徐岁要是还不懂,那就活该徐氏完蛋。
“这东西不会还有复印件吧?”徐岁问。
“就这么一份原件,怎么用小徐总您说了算。”
徐岁闻言眼神一亮,和林秘书对视一眼,两人脸上浮现出同样虚伪狡诈的笑。
天色渐暗,屋内亮了暖黄色的灯光。
叶冉盯着屏幕上的短短七个字看了一遍又一遍,看一次,笑一次,笑了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好傻。
刚准备放下手机,就看到画室老师发来新的画册,这是明天要临摹的作品,四月的卢塞恩,是她最喜欢的画家——卫简的作品。
卫简是国内知名的印象派女画家,年少成名考入国外知名美术学院深造,回国后更是成了史上最年轻的美院教授。
四月的卢塞恩是卫简早期的作品,平静的湖面上停留着几只天鹅,卡佩尔廊桥横跨整个湖面,远处是极具中世纪建筑特色的教堂,隐隐约约能看到阿尔卑斯雪山顶。
这幅画无论是光影构图还是色彩,每个细节都把握得非常好,经常被拿来当做授课素材。
叶冉看了一会觉得手痒,眼下没有趁手的画具,只得作罢。
陆承一推开门就看见小姑娘窝在阳台的沙发上,不知道在看什么,咯咯笑个不停。
叶冉在家喜欢穿睡裙,今天这件是吊带的款式,本来没什么,只是她一个人的时候没这么注意形象,躺的歪七八钮的。
裙角向上卷起,露出半截光滑的白腿,随着她时不时地笑声在空气中一荡一荡的,内裤也时隐时现,上面的吊带更是滑到肩膀处,大半乳肉挤了出来。
男人眼神晦暗,喉结上下滚动。
最近叶冉已经习惯了他的亲密行为,只是自上次叶冉说过以后,他一直忍着没碰她,每次都是亲一下,最多摸一下,想再讨点别的福利什么的,叶冉是绝对不允许的。
明天是周六,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