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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下去迟早把食道搞坏。
看吧,她连饮食习惯都如此极端。
好像意犹未尽,校医接过纸杯再给她接了一杯。期间别韵巡视了医务室一圈,不大,只有她躺的一张床,也只有她和校医两个人。
“你是低血糖,没什么大碍。输完这点葡萄糖就可以回教室了。”校医再次把纸杯递给她,顿了顿补充道“不过你还是要吃个午饭。”
别韵再次喝完,这杯温度比上一杯低一些,是温水。
“还要吗?”校医坐在她床前的椅子上。
“不用了谢谢。”温水真不好喝。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葡萄糖已经滴完,别韵也缓的差不多,校医帮她拆出针,贴了张医用棉布和胶布止住的冒出的血眼。别韵道谢,下床穿鞋。
她盯着自己的鞋,又出神了。
“怎么了?”校医收拾好医用包,转头问。
“没事。”她拾起鞋。
别韵穿鞋从来不会直接脱下,一直是必须先散开鞋带,拔正鞋舌,然后用手扶住后跟,退下。她很爱惜鞋。而且她不怎么会系鞋带,很容易散,她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系的款式鞋带,没人会是她这样系鞋带的。
但这双为什么鞋带重新绑过,很明显不是她自己绑的。
“老师,我想问问你知道谁把我送到医务室的吗?我记得我晕在操场了。”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转头问。
“这我不知道诶,我从后面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你就躺在这了。有人来敲我的门说有同学晕倒了。”
“好,谢谢老师。”
别韵没有散开鞋带,用力踩进去,蹬了两脚,再次道谢走出了医务室。
希望是她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