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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自由。”
刑墨雷跟条火龙似的喷着烟。
“……老在一块儿也不是个事儿,是太难为少驹了。分开一段时间,两个人也好都想想清楚。都什么年代了,还兴娃娃亲。”
刑墨雷静静抽烟,半天没异议,算是同意了。
蒋良到家整整比梁悦晚了个把钟头。梁悦洗完澡出来,看见椅背搭着自己那件忘在游艺厅里的灰色羊毛背心,才知道他回来了。
下了楼,果然书房灯亮着,他在门口静静看他的背影好长时间,才走过去站在他旁边。
蒋良在书桌前给他写下个星期临床医师大会的会议提纲,见他靠过来了,左手很自然的去搭他的腰:“不生气了?”
梁悦只裹了一件厚厚的珊瑚绒睡袍,沐浴乳的香味飘在空气中,连短发还是湿的,他问:“你呢?我说话那么难听,你怎么不生气?”
蒋良不答反笑,抓着他冰凉的手放在自己颈窝:“小傻瓜。”
梁悦的心揪了一下,开口叫他:“爸爸。”
没得到回答,他抓住了他的领子,迫使他抬头看他:“爸爸!”
好像快要哭的表情让梁宰平彻底投降了,拉让他坐在腿上,无奈说:“在,爸爸在。”
梁悦捧着他的脸吻他,一下一下,小舌头舔他的嘴唇,手滑到颈后,伸进他的毛衣领子挠他的背。慢慢的,一声不响只搂紧了他的脖子,没了其它动作。
梁宰平知道他心里难过,轻拍他的背,拢着他的腰不让滑下去:“怎么了?”
梁悦没回答,手臂又紧了紧,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
梁宰平模糊猜,大概还是因为游艺厅里的事,便轻声哄:“爸爸以后再也不跟着你了,好不好?”
梁悦直起腰:“做得到吗?”
“做得到。”梁宰平点头。家长糊弄孩子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梁悦生气说:“那谁帮我抬棺材板呢?!”
梁宰平错愕,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了,使劲揪他的鼻子:“小兔崽子!”
梁悦重新抱住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气氛很好,梁宰平抚着他的背,问:“明天周六,把习荫接过来住两天好吗?”
梁悦一僵,推开他:“不要!他不是上全托的嘛!”
“宝宝,他已经五岁了。”五岁已经知道很多事了,再不纠正他,以后会有人格缺陷的。
梁悦一想到那个小孩会叫自己爸爸,他就寒毛倒竖。
梁宰平会读他心:“他不会叫你爸爸的,别怕。”
梁悦直愣愣看着他,一半天,坚决的摇头:“可以去看看他,但不能接他回来!你要接他回来,那我明天就不回家了。”
梁宰平斟酌着,说:“那明天一起去看他。”
那毕竟是他的孩子,身上流着他的血,是他生命的延续。
梁宰平只带了一些科普读物过去,那所贵族学校的幼儿园管理很严格但条件不错,孩子不会在衣食住行方面受委屈。
梁习荫站在宿舍下面的小花园里等他,见了他,很平静的叫了一声:“爷爷。”
梁宰平蹲下来,微笑着握他的手:“过得好吗?”
他点了点头,与梁悦相似的五官却没有那份嚣张灵动。
看到他额头上的疤,像是打过架,梁宰平伸手摸了一下:“怎么弄得?”
“……我已经摆平他了。”少年老成的口吻。
梁宰平摸他的头发:“乖。”
梁习荫站了一会儿,问:“……哥哥呢?”
梁宰平分明听见了他的发音,极短的一声“爸”,可马上自己改了口。好懂事。他一直上全托,梁悦不接受他的话,以后他也一直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