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旁边一点正合适。

    更何况……

    刚刚那一瞬间让邱漾想到了己和陶思娴在一起的时候，她一起住的卧室有一个单人沙发，就在床附近，有时候她坐在上面办公，陶思娴就会凑过来笑嘻嘻地喊她一声。

    邱漾掩饰得很好，再加上房间的灯光又只是开了一盏，沈柠若也看不清她的神情，于是只是又看了她两眼，才收回己的目光，开说：“天帮芬姨和琼姨拍视频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几天是她认识二十五年纪念周，所以决定来旅行。”

    “她以前是在一个厂里工作的事，因为聊得来合得来，就成为了朋友。”

    “后来工厂倒闭了，两人谋生路，期间分开了好几年，芬姨去了京城，琼姨去了海城，那时候买不起手机，她偶尔才打一次座机聊聊己过得怎样，期间还经常写信，这样的友谊一直持续到她都有了不错的成就，才又各回到云城结婚生子。”

    沈柠若的声音有些低，但她字正腔圆，很像一个女主播。

    邱漾悉数听进了耳里，她没有走神，最后扇了睫毛，问：“现在是深夜情感电台吗？”

    沈柠若轻笑：“你说是就是吧，我都忘了上次听电台是什时候。”

    “说这多只是觉得她两个很幸运，不是谁都以在二十多岁这个年纪交到一生的挚友的。”

    友情也有保质期，如果联系得了，那感情会淡化，除了个别案例。

    “爱情也是。”沈柠若又讲了一句，“你觉得呢？”

    邱漾应了一声，不轻不重的音量：“是。”

    够拥有彼此交心和托付的爱情的概率没那高，曾经邱漾以为己就遇到了，直到现实狠狠地给了她一耳光，她才清醒过来。

    她拥有的不过是披着美好外衣的纸箱子，里面装着的都是由欺骗、隐瞒和私拼成的泡沫。

    泡沫没什重量，一拳去就打得沾满一身，但是就是因为飞到了身上附着，才会让人觉得难受，要花很久的时间才一个一个地将摘干净。

    邱漾敛了敛眉眼，时也把手机给放在了茶几上：“我去洗手。”

    沈柠若看着她：“不是说还早吗？”

    “你太无聊了。”邱漾头也不回，找了个借，她不想再想起陶思娴了。

    沈柠若看着她的背影，露了一个得逞的笑容，她发现己和邱漾其实很有默契，刚刚说那多不是因为想说话，而是透露己很无聊的信息。

    邱漾get到了，并且还付了行动。

    沈柠若看着天花板，舒了气，嘴角也跟着扬

    了起来。

    好在沈柠若的方法似乎奏效了，等再醒来的时候，邱漾的黑眼圈看起来要比昨天的淡一些。

    天她醒得早一点，起床以后穿了衣服，就回了己的房间。

    不过开门的时候，她还警惕着走廊，怕被赵明芬她看见，有那两秒钟，沈柠若觉得己和邱漾像是在偷情。

    有一点刺激。

    早上有个会议要开，她洗漱一番就开了电脑，等摄像头一开，就立马严肃正经起来，听着属报告项目的进度。

    会议一开就是一小时，等差不多了，沈柠若瞥了眼右上角的时间。

    快十点了，不知道邱漾醒没有。

    她的指尖在桌上轻轻点着，最后又说了几句话，就关闭了摄像，点开了邮箱，准备看文件。

    姚瑶的电话就在这时候打来的，沈柠若很快接听：“什事？”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姚瑶有些嘲讽的语气，“你这人以前都没接过吻，你会吗？”

    “滚。”沈柠若拿不好态度。

    “要不要我给你顺丰一桶星球杯。”

    沈柠若有些不解：“要星球杯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