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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再遇(h)
面那人立刻做出举手投降状:“不合胃口的菜,我从来不碰。”

    她嗤笑一声,眼神移向别处。

    张晋生定定地看着她。

    平静的眸子死水一般。

    这样的眼神他也曾见过。他的母亲年迈后,再也折腾不动捉奸在床的戏码,几十年婚姻中例行的课业结束,她就是带着这样的眼神,在容忍和原谅中度过了余生。

    张晋生还记得第一次被带到捉奸现场时,他慌乱、害怕,手足无措;后来习惯了,他就变得冷漠,仿佛是在围观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他不理解父亲的背叛,也不理解母亲的哭闹,更不理解为何他们还要以婚姻之名强行绑在一起。

    所以从幼时起,他就痛恨婚姻、痛恨浪荡风流,痛恨有关父亲的一切。

    但不幸的是,除了婚姻,他所痛恨的一切,宿命一般,全都遗传到了他的身上。

    把方知晚拉入深渊的时候,他忽然觉得童年的自己被治愈了。

    原来可以选择用背叛来面对背叛啊。

    所以他特意跑来通风报信,他以为方知晚不知道,没想到她其实都知道。

    可是既然知道,又何必配合那个男人演戏。难道她也会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最终还是选择原谅吗?

    方知晚呐,你是个豁得出去的人,可不要让我失望。张晋生在心里祈祷。

    他决定再推她一把。

    “晚晚,你不太开心,”张晋生走过来,一步步逼近她,“我帮你开心点?”

    他的鞋尖停在方知晚双脚之间,整个人几乎快要贴上她。高大的身影落下来,将她罩在其中。

    方知晚抬头,目光从他胸前的领带一直攀到他的眼睛。

    她不用说话,张晋生就从她微颤的气息里读出了同意。他拽着方知晚的手腕,直接带着她进了男士卫生间。

    狭小的隔间,禁忌的场所,偷情的氛围一下子拉满。

    “你——”她还没说完,张晋生的食指就按在了她的嘴巴上。

    “嘘,会有人来,记得不要叫出声。”

    他放下马桶盖,又脱下西装外套铺在上面,然后撩起方知晚的裙子,让她坐上去。

    今天确实要小心些,没有第二条裙子可以换。

    张晋生抬起方知晚的双脚,让她踩在自己的肩膀上。

    双腿被分开,抹胸A字裙下,是一朵微微张开的木槿花。

    他的气息喷洒在上面,花瓣翕动,隐隐颤颤。

    门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方知晚下意识就要合上双腿,但张晋生却牢牢地攀住她的腿根,甚至还在她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舔了舔,花瓣间一下子便吐出盈盈清露。

    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被她吞下去,手背紧紧贴在嘴唇上,要给呻吟再加一道枷锁。

    有人在,不能叫出声。她记得张晋生的叮嘱。

    轻拢慢捻抹复挑,他撤了唇舌,换了手指,把玩她像把玩趁手的乐器,只是这乐器却发不了声,所有的音符都向内堆积。

    门外的人开始接电话。

    听到那人的声音,张晋生把玩得更加卖力。

    舌尖追逐着凸出的蕊珠,手指抠弄着深处的花芯。

    身体里的潮水,一波一波地扑向岸边,洇湿了身下的外套。

    颤抖的身体无处借力,只有绷直的脚尖蹭着他的肩头,在衬衫上留下一道道褶皱,和她的呼吸一样错乱。

    方知晚忍得意识朦胧,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门外那人的声音。

    “宝贝,你听我说,我没有想甩掉你。”

    “……你还没结婚,今天人多眼杂,我当然要为你着想是不是?”

    “晚上?晚上我没有时间。……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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