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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葱似的秀手向下,哀求道:“婵儿帮帮我,好吗?”
手已盖在了鼓鼓的地方,烫热无比的东西将冰凉的手暖得暖呼呼的。
贪恋温暖的萧婵垂下颈儿,默默含羞,握住挺起的东西,从根至端,水磨功夫,上下套弄。
冬日时这东西有些干燥,萧婵想拿沤子给它抹一抹,润滑一下。
曹淮安翻着眼睛,兀地呼呼喘息,不时低眼谛视那只手。
未染蔻丹而粉嫩的指甲,如青笋的纤梢,紧握住炙热的东西套弄时,就如挠骨般酥,又如火上置冰。
他爽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端上很快就泌出粘糊的水,复过半刻,坚硬的东西就软了。
“什么时候可以用嘴巴试一下,浅浅一试就好。”曹淮安释了欲,仗着胆说道。
萧婵抡了粉拳,送到他胸口上,道:“你去死。”
曹淮安掐指算着日子,待算到她血信净了,不暇开言,就将她偎抱不放,亲吻款捻,不多时,两具肉体就在在榻上挛结一块。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营恋她之味,无时惦念春帐红绫被,可学不来僧人摈欲绝缘。
满室香气,他春兴急转焰,一把将她抱坐膝上半强势的央及许久。
萧婵因对这种事儿面嫩,不如他一回生二回熟,只是茫然不知所措下意识攮他。
推搡间,鬓乱衣散,露出一对儿玉削的香肩,香肩被月牙痕般的胎记所润饰,添了一丝绮媚。
曹淮安咽喉骤干,低头寻甘露,你追我逐转而相吮相拥,不及放落锦帐,急登榻效于飞。
烛火高烧,一室明亮。
萧婵意绪高涨,穴儿已是润滋滋,却累足不愿人采。曹淮安久久亲吻那块疤痕,施了威风分开双腿。
萧婵目荧荧,看他一举一动,忽然低唤淮安一声,藕臂且勾,玉腿且开。见状,曹淮安十分高兴,忙俯身,把腰间之物乘势进入,二者间不容发
萧婵不知悬瓮山被戏称为折腿山,衣裳不减,穿得还是像颗球。曹淮安好意让她少穿些,她还不乐意,裹紧斗篷就钻马车里,他声音沉细的道了句别后悔,也就随她。
山路太陡滑,马车只行驶到岩足下,萧婵借他之手,安稳下了马车。车夫自己寻个僻静的地方等着,二人一同上山。
萧婵不怕树上的雪砸落,硬是顺阴而走。
她左觑翂翂翐翐的飞鸟,右瞅白白朱朱的草木,上望清清澈澈的天空,非不下看这山路坱轧,前看岩石。
曹淮安定住脚,拉住她,道:“好好走路,景色虽好,路也是陡的,小心摔个四脚朝天。”
萧婵反把手打在他手腕,道:“君家这般厉害,带着我走,定不会摔。”
曹淮安知道她这时候是言不穷说不尽的,便问:“何以见得?”
沉默晷刻,她一口气道:“我看你步子沉稳,心如止水,蹿房越脊的本事都有了,区区走路,不能摔吧?”
说罢,被她抓着手腕一直走,将近半山腰,路愈发陡峭险峻,令人惴息汗下,一个眼错不见就会踩空,跌手折腿是轻伤,没准儿还看不见明日的太阳了。
曹淮安的手腕被她抓的汗涔涔的,扭头再三注盼她,脸蛋儿热出两坨醺红,且走且问道:“热吗?
”
她眼看鼻尖汗珠子,摇头道:“也……还好,不热,就是有点闷。”
曹淮安伸手解她斗篷,谁知她啪的打下他正动作的手,往后退两武,桃腮添朱,拿眼儿瞟他,道:“君家这是干嘛?青天白日的在外头,怎么能这样……这样不知廉耻。”
萧婵这几日被他端爱着,若不是要窒欲三日,她估摸都下不来榻。
知晓她热,又拉不下脸面,遂主动给她一个台阶来下,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