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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76)
都没有, 你怎么会疼!

    朱今辞眼里一闪而过阴鸷,嘲讽般狠狠的吐了口气。

    他还连羞辱他都没做, 林弦歌这么简简单单就想逃过惩罚了?

    他做梦!

    朱今辞冷冷笑了一下,不顾手下人还伤着,粗.鲁的用衣服裹了就抱出去。

    林弦歌烧的混混沉沉,这些年他受朱成寅所制,没少生过病, 但受不住,昏迷十余天这还是头一回。

    他做事向来不留余地,被这么算计一次, 竟连梦中的意识都抽离了,只觉得有人这么一刻不离的守在他的身边, 不停的给他擦身子, 连身下那撕.裂人的剧痛之处都不放过。

    可每当他疼得实在忍不住差点哭出来的时候, 就听到那人的声音, 总是一边恶狠狠的噙着他的耳垂, 一边咬牙切齿的说就是要让他痛。

    林弦歌哪里受过这样的罪,脾气也上来了,咬紧牙冠不再喝那人一口药, 可那人像是疯了一样,他不喝便一口一口的渡给他。还拿钰儿威胁他。

    他从未向谁透漏过钰儿的存在,忍着不适用缠腹带缠着,这人怎么知道他有孩子的?

    他一下慌了,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他越急,那人手下的动作就越过分,到后面他连钰儿的名字也不敢提,只浑浑噩噩的用了一分心脉护住孩子。

    后来那人一夜一夜的抱着他,霸道的沉木香侵入了四肢百骸,一种极度不可能的猜想突然从他脑子中浮现了出来。

    是不是阿辞!

    阿辞他逃出来了!

    刚一想到这里,心脏的地方就针扎一样痛了起来,连身后难以启齿的疼都盖过了。牵机情蛊明明才发作过,为什么现在又疼了。

    他是在为什么心疼?

    只是混着昏着,他就看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阿辞,阿辞还是当初骄傲恣意的样子,他甚至忘了自己应该和阿辞保持距离,一把就抱了上去。

    那怀抱和他想了无数次的一模一样。

    沉木香夹杂着阳光的气息。

    他的阿辞回来了,他终归是保住了他。

    他喜极而泣,下一秒,阿辞手里却硬生生多了一把刀,劈头盖脸的就朝他扎了过来。

    心脏被捅了一个血洞,他近乎不可思议的看着阿辞。

    他看见那张保护了他数十年的脸被疯狂的的恨意蚕食,他说林弦歌,你杀了我淮南王府八十二口,你怎么有脸站在我面前!

    他看见阿辞的手脚筋被挑断,眼睛变成了两个黑色的血窟窿,森森白骨掐着他的脖子林弦歌,你爱朱子旭。

    林弦歌,我好痛。

    窒息的痛苦一瞬间爆发,他突然想起来阿辞被人压着侧脸趴在桌子上,目眦欲裂的看他和太子在帘子内欢好。

    不啊,阿辞,我爱的是你啊。

    我只是想保护你。

    可是他不能说。

    他要有命把阿辞的孩子生下来。

    如果中了牵机情蛊,还对别人剖白心意,太子和自己都活不了。

    他欠了太子,如今也欠了阿辞。

    他对阿辞明明已经没有念想了。

    他只要好好的生下他的孩子。

    为什么,看见阿辞这么恨他,心里还会这么疼,这么疼呢。

    林弦歌眼角无意识的泌出一滴泪珠,小腹却是坠坠的疼了起来。

    阿辞

    阿辞我好想你

    世子,世子!你终于醒了!

    守在一边的暗卫喜极而泣,也不敢动林弦歌,只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生怕自己一眨眼林弦歌就会又晕过去一般。

    林弦歌头痛欲裂,下意识的朝光源看去,只是身上才一动,身后撕.裂的痛处就像毒虫嗜咬一样扎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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