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真比不得他
仅仅是因为她的话而欢喜的去吻。
“唔~”
景姮奋力才挣脱了他,脸都被他揉烫了,气鼓着桃腮怒瞪,晨间染在唇上的口脂,现下大半都被刘烈吃走了去,蜜润的绯色沾在他的薄唇上,艳冶的殷红。
见她在看,刘烈便缓缓用舌头舔了舔,那动作……
“下流!”徐徐落水的潭畔果然生了一丛丛的花,没有叶的青枝上白色的花像极了龙爪,细长的花蕊上凝结着露,一靠近便能闻到馥郁的异香。
“只有落雪时它们才会生长,天愈冷便会愈茂盛,直到不再有雪落下时,就会一夜枯萎。”
纵然花期短暂,这些花却在凛冬盛放的极怒,景姮接住了刘烈扔来的雪球,捏散了撒在花瓣上,看着它们一点点的消融。
“还真的像是在食雪,还要——啊!”
她惊奇于雪的消失,刚朝刘烈伸手去要,就被捏着松散的雪球砸中了额头,簌簌落下时鼻头上还留着一抹白色,她愣愣看着他。
“嗯,失手了,疼吗?”刘烈笑着,凑了过去递给景姮一个更大的雪球,颇是豪迈的说着:“给阿婵一个扔回来的机会,砸吧。”
脸皮之厚,幼稚至极,这样的他哪还有广阳王太子的威风气势。
“好啊。”
景姮难得笑了,却是丢掉了手中的雪球,捡起了花下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