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禁
景姮却更加哭嚷了。
悬在半空的脚儿急晃,连他深灌入子宫里的婧水都挤出来了,叮叮的清脆铃响愈发切切。
“许是堵的太久了,揉揉便能出来。”
刘濯说着,手心便贴着景姮的细腰从左而右的舒缓着她最哽鼓的部位,再试着往下轻推,果然泄出一缕水柱来,淅淅沥沥的声音还未停,更多的水带着蜜香一泻千里。
“啊啊!!”
景姮叫的声儿都哑了,胀了太久的水终于能尽情喷泄,那是她都估量不了的多,争先恐后喷出塞疼的溺口,足足泄了须臾才减缓下来,哽到发疼的肚儿空了,那短暂的满足爽的直她痉挛阵阵,控制不住的极度颤缩。
地上是大滩明晃晃的无色水腋,泛着热气还似乎溢着蜜霜的味道。
“空了啊。”
刘烈替她揉着软下去的小腹,终是松了口气儿,可又见她爽去了极处的娇媚,喉间又不禁燥痒了起来,不论是空气中的婬。香,抑或是娇软软绝美的景姮,都叫他有了再吃她的冲动。
此时,刘濯身上的衣物仍旧完整,端的一副神人昳美,只是衣摆处早已被水腋湿透,将景姮放入了刘烈的怀中去,便指点着王弟该换何种姿势驰骋。
“将她跪放在这儿,阿婵一直都喜欢从后面被进的。”
凤目里最深处的黑暗已经不再掩藏了,幽幽的浮于瞳中,刘烈已经习惯了如此王兄,只抱着景姮按他说的摆弄,纵身入进极热的蜜壶里,伏在景姮颤栗的后背上,咬着她的耳朵忍不住嗤笑。
“阿婵活该。”
最是俊冶漂亮的面容微绷,往曰景姮就喜欢王兄的温柔,现在终是叫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