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忘了！”天殊压抑着愤怒，冷冷地看着天衡，目光在触及被他搂在怀中却并没有反抗的男人时，眸色又暗沉了几分。

    天衡微微一笑，满面温文儒雅：“这种事本来就是各凭本事，你得不到衍儿的心，是因为你蠢，怪不得旁人。”

    “你！”天殊扬起手中的药盒，却最终没舍得砸下去。

    因为盒中是他寻来给肖宗衍疗伤的灵药。

    自然，他在寻药的途中也去人界了解了一番肖宗衍此世的人生经历。肖宗衍这一世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名叫高灵珊，六岁时得了重病，所有人都以为她没救了，却在某一天莫名其妙地痊愈。也正是从那天开始，高灵珊与肖宗衍的关系开始变得亲密，随后又忽然在三年前香消玉殒。

    再加上先前他听到天衡所说的那番话，种种迹象都表明，六岁之后的高灵珊便是天衡假扮。至于三年前的死亡，也是因为冥界动乱，天衡不得不回来主持大局才会出此下策。

    天殊的眼中有怒火在燃烧。

    但肖宗衍的抽泣声却唤回了他少许的理智，天殊沉声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应该是你对他做了什么才对吧。”谈及肖宗衍，天衡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你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衍儿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们曾经协定过，不论我们之间如何敌对，也决不允许伤到衍儿半分！”

    天殊自知理亏，仍是咬牙道：“我问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天衡淡淡道：“不过是一些小小的幻术罢了，不然就凭他身上这些伤，我一插进去他就得疼死。”

    天殊冷哼道：“我可不记得把他伤成了这样。”

    说着，将手中的药盒打开，拿出一枚碧绿的药丸送入了肖宗衍的口中。

    不过眨眼的功夫，肖宗衍身上的青紫淤痕，连带后穴的裂伤红肿都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而天衡的肉棒从方才开始就没有从肖宗衍的后穴中离开过，只是停止了抽动，如今身上的伤痕全消，肖宗衍也渐渐停止了哭泣，意识便被快感所驱使，靠在天衡怀中，有些按捺不住地扭起了屁股。

    天殊沉声道：“你把幻术解开。”

    天衡瞥了他一眼，抬指在肖宗衍背上轻轻一划，随后就着连接的姿势，将人面对面地抱到了自己腿上。

    肖宗衍的意识刚恢复清明，便对上了天衡的脸。

    怔忪片刻，才发觉对方的肉棒还在自己体内抽插，动作不算激烈，却也让他难以接受，顿时挣扎起来。

    天殊在他们身后看着，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

    肖宗衍挣扎的动作一僵，这熟悉的声音让他根本不敢回头。

    天殊却开口了：“我道你有多厉害，没了幻术，衍儿照样拒绝你，看来这辈子，你的捷径走错了。”

    天衡按住肖宗衍的后颈，在他唇上舔了一口，方道：“那又如何，总比你一上来就伤了他要好。”

    “你们、你们究竟把我当作什么！抓我来做什么！禽兽！”恢复了健康的肖宗衍又有力气骂人了。

    可他也仅仅是嘴上有力气，身体却全然抵抗不了天衡和天殊。

    天衡一个深顶，就把肖宗衍顶得说不出话来。

    肖宗衍仰头，死死咬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