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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医院挨罚,当众脱ku子挨pi带)
面子的人。

    “嗖啪!”“嗖啪!”“嗖啪!”一下狠过一下的皮带抽在了泛紫的臀面上,留下了一道道青紫绽开的伤痕。花鸢韶脸色泛白。咬着嘴唇的牙齿都有些发抖。疼,真的疼。比戒尺狠过了一倍。

    他已经不敢去想象这顿毒打后他的伤痕会多么严重,只求手上的伤不要恶化。

    祁槿煜听着这一声声的皮带,心下也是一凌。他不知道父亲还会苛责哥哥,如今听来就更是害怕极了。这种皮带声他熟悉得很,也很清楚抽在臀肉上是多么苦楚的责打。

    花昀双每一皮带抽下去,他心底都吓得是一抖,恨不能求着花昀双放过花鸢韶才行。可毕竟他和花昀双没有多少感情基础,只有金钱交易,也不敢就直接跟他提什么请求。

    花昀双瞧着双腿打颤的花鸢韶,抬手就又是恶狠狠的一下。“疼了?”花鸢韶嘴一哆嗦,牙齿咬的嘴唇破皮了。他害怕的抬起头,犹豫了几秒,这才轻轻道出了一个嗯字。

    花鸢韶犹豫了一会儿,可怜地扭头瞧向他,“疼”那声音都有些发抖了,花鸢韶的双腿也还在打颤,臀肉下意识地绷紧,显然是被打狠了。紫红色的棱子一道道地同胀在臀峰,瞧起来任何一下多余的皮带他都要撑不住了。

    花昀双却没有轻饶他,又是一皮带恶狠狠地抽了下去。花鸢韶毫无防备,惨叫了一声,抽噎着倒在病床上,狼狈的闭上眼睛。左手的伤口打的绷带也晕出来一大片血迹。

    祁槿煜听见惨叫的时候就转身了,走到病床边瞧着花昀双,恳求着瞧向花昀双。“爸,我哥他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

    花昀双瞧着他,将手上的皮带扔到了床角,瞧着花鸢韶有些狼狈的扯上裤子,再将病床上的被子都扯过来。

    花鸢韶似乎是有些懊恼为什么自己痛呼出声,因为现在又有护士在敲门了。还质问着是否伤口恶化了。

    “对不起,父亲。等我伤痊愈,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花鸢韶仰头去瞧着他,“您对我和槿煜不管不问,现在又想着来教训我的不是,不是很好笑吗?”

    花昀双倒没有被他的话戳伤,只是轻轻点点头。“是我的错,过去的事情,对不起。我会在以后做好一个更好的父亲的。”

    祁槿煜有些被触动,低着头喊了声爸。花鸢韶倒没有,还是板着张叛逆的小脸,“我手受伤了,您做的是毒打?”

    花昀双定神瞧着他,“那你希望的是我付医药费,苛责一顿解决事情,等到你下一次跪倒在我妻子的祠堂里,说你要和槿煜天长地久,剩下半条命也赔给她?”

    花鸢韶口干舌燥,找不出话来反驳。“你清楚得很啊。”他甚至不敢去试探父亲是否责怪他。

    “我不需要传宗接代。”花昀双似乎有些无所谓,“感情是你们两个的事情。但是教育你们不要伤害自己,再成长起来,是我的责任。我希望我的教导可以帮助到你让你不会后悔拥有我这样的父亲。”

    花鸢韶下意识地咬嘴唇,又触及了嘴角的血口,他有些抽疼,瞧着花昀双的眼里还是带上了些叛逆,“那他呢?我对他那么差劲的时候,你在哪里?你为什么不帮帮忙啊?”花鸢韶的语气最后都变成了质问,不仅控诉着他自己也控诉着他父亲。

    迫害者他自己,加害者他父亲,

    受害者他弟弟。而他母亲是导火索。这些报复和伤痕,永远地留在了祁槿煜的心里,也永远留在了祁双欣的墓碑上。

    花昀双瞧着祁槿煜,淡声开口,“我问过槿煜了,是他自己默认的。”

    “那,那你就袖手旁观吗?你这个骗子,你不是说不允许自己伤害自己吗?”

    “我对你们的教育方式不同。槿煜他对事情已经有了自己的看法。”花昀双瞧着祁槿煜,小心翼翼地抚了抚祁槿煜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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