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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他唇舌缠绵。
疏长喻几乎愣在那儿,并没有挣扎。
直到两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疏长喻喘不上气,抬手去推他,景牧才松开了他的嘴唇。
景牧单手撑在疏长喻身侧,鼻尖几乎抵着他的鼻尖,咬牙切齿说道:“疏长喻,不可能的。你和我,一直都没结束,也不会结束。你别想着这么好的事,没那么容易。”
疏长喻没有出声,只抿着唇,看着他。
景牧接着凑上前,在他唇上狠狠啃了一下。
“疏长喻,你说你要权力,在这破地方待了三年。结果呢?你命都差一点丢掉,你得到什么了?现在到了我一手遮天的时候,疏长喻,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了,谁都不敢动你。但是你记住,你的人,整个都是我景牧的。”
下一刻,他将另一只手上捏着的那个被他削得坑坑洼洼、狗啃的一般的苹果,一把塞到疏长喻手里。
“吃。”他命令道。
第76章
疏长喻虽说醒了, 但也再没有去过前线。
每日都有前线的战报传来,皆是捷报。不过两三天的时间, 景牧便将卓仁岳打得跑回了黄河北边的根据地,其余没跑掉的那些叛军,被齐齐整整地俘虏了。
湖州知府还来问过疏长喻一次, 问他这帮俘虏如何处置。疏长喻私心里并不想留他们的命,但是若将俘虏屠戮殆尽, 怕是他们几个人的暴虐恶名都要在史书上浓墨重彩地记上一笔。
疏长喻顿了顿,对湖州知府说道:“既是王爷俘获的俘虏, 便听凭王爷处置吧。”说完,他便闭上眼睛休息了。
他前阵子的确操劳过度了, 又受了这么重的伤, 神经紧绷,精神状态也并不怎么好,他的确应当休息休息了。
自从那一日起, 景牧每日夜里都会来他房中。他并不在这儿吃饭,也不动疏长喻,只径自在疏长喻房中的书桌上处理公务。待入了夜, 疏长喻自己睡下了, 他便自己离开。
疏长喻越来越看不懂他了。
这一日夜里, 疏长喻吃过晚饭, 没多久,便见景牧回来了。
他已将身上的玄甲换成了便装,但身上仍旧有些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息, 应当是才从战场上下来。疏长喻坐在床头看书,见他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
可是景牧却瞥都未瞥他一眼,转身便去了一侧书桌。
疏长喻未出声,垂下眼接着看书。
一时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长久的静默后,疏长喻开口道:“不知王爷是如何处置那些战俘的?”
景牧背对着他坐在书桌前,闻言动都没动一下,就像没听到他说话一般。
疏长喻看了他一眼,只觉得那背影萧瑟又冷漠,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疏长喻看得眼睛有些酸涩,没再开口,垂下眼接着看书。
半晌后,他听到了景牧低沉中带着些冷意的声音。
“疏长喻,除了军中的事,你就没有别的话可说了?”
疏长喻顿了顿,道:“城中百姓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