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于墙根下的上方开盖的大柜子),连同里面的衣物一股脑儿全抬到大场院里,全给分了。因此只剩了身上还穿着的衣服。
花秀英还留了一双棉鞋。江玉瑶更惨,因为她在学校里常穿的一双胶皮底的白力士鞋,分浮财时,人见了都嫌穿白鞋不吉利,没人要,就扔给她自己穿,换走了她本来穿的里面有毛的小皮靴,也给分了。所以她从村公所里被架家时,是光脚穿着单薄的白力士鞋,在雪地里架来的。
因为屁股被打得相当厉害,花秀英和江玉瑶都不敢再穿棉裤,只穿着一件小棉袄,趴在只剩了一条旧炕席的炕上。被褥也都被贫农团拿到大场院给分了。两人的屁股都打得变了色。花秀英的屁股和大腿上一条条伤痕经过两天后呈深浅不同的青紫色,相间着泛出黄色的皮肉。江玉瑶的整个屁股和大腿上半段,成了连片的猪肝色,相当吓人。
她们又没有任何治伤的条件,只能自己咬着牙轻轻揉揉,试图揉开瘀血,其实无济于事。好在贫农团还讲政策,不但没有给他家断柴禾,也没有断粮。她家原先的三个丫环,跑了两个,一个和还住在她家的“打头的”(领头干活的长工)睡到一铺炕上,根本不来侍候了。这两天都是花秀英硬撑着煮些高梁米粥给剩下的四口人填肚皮。可江玉瑶只喝了点米汤,吃不下几粒,她根本吃不惯的高梁米。
孤店子来扫堂子的五架爬犁冲进桦皮厂时,本地的贫农团先已得到县里的指示,并没有发生冲突。本地的贫农团已经陶醉在挖三家大财浮财的胜利果实中,并不介意外屯的“阶级兄”再来分一杯羹了。其实他们估计也再分不到什么羹了。所以贫农团的正副团长都出来接待“扫堂子”的队伍。和于小三切握手,动介绍三个大户的情况,并领他们先进了江家大院,拿这家首富先开刀了。
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的江家的老三和老四,一个二十,一个十八,听说又来了一帮带了枪的“红胡子”,慌忙裹上棉袄,套上棉裤因为他们在受刑后也没了里面穿的衣裳和内衣内裤,就剩了滑壳的棉袄棉裤。而且比女的家属更晦气的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连棉鞋都没收了。光着脚跑到前院,给“红胡子”们跪下,吓得乱抖。
当然,无论他们怎样诚惶诚恐地表示对贫雇农的服从,赌咒发誓地哭喊再没有浮财可挖,还是被大伙拥进后院宽敞的上房,照例剥光了衣裤,双臂绑上扁担,再次拷打起来。一直打到老四终于熬不过打,又说出了光复时在中央军任上校的老大家,给老父留下的一支匣子枪和五十发子弹所埋的地方。这成了孤店子贫农团的第一项胜利果实,把本地贫农团的两位团长看得眼里直冒火,也无可奈何了。
接着,这伙人又闯进了东厢房。两个女的已经慌慌地穿上了裤子,站在炕沿跟前,低着头战栗不止,等待着难逃的厄运。于小三头一眼先看到一头乌亮长发的花秀英,心里一动。可马上被江玉瑶脚上穿的白力士鞋吸引了注意力。他在新京(长春在伪满时的称呼)打短工时见过露着胳膊和大腿的年青女运动员,就是穿这种白鞋的,那种青春靓丽的样子给他留下永久难忘的印象。
所以一见这鞋他就像身子过了电似的颤了起来,这双鞋虽然已经穿旧了,但是在枣红小棉袄和黑棉裤的衬映下还是非常的打眼!从这双鞋又向上扫到江玉瑶蓄着刘海披着短发的俊美脸庞,他就完全把花秀英撇一边了。马上决定今天无论如何头一要紧的是把这个女娃抢到手。
不过,他还是先拿花秀英开刀,先把这个有一双媚眼的“戏子”剥光了身子,用麻绳结结实实地五花大绑起来,把两只丰满的奶子勒得更加突突的。在背后穿了吊绳,高高吊在房梁上,吊得双脚离地一尺多,花秀英很快就痛苦地嚎叫起来。
于小三扫了一眼她的屁股和大腿,啧啧连声说:“这小娘们的下身打得也太厉害了,我都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