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揉,那能不触动伤口,钻心的痛?!真正是苦楚难当,如下地狱一样!这边房里整得吱哇乱叫,那边厢房里的老俩口听得心惊胆战,却不敢过来,只是叹息罢了。
到了第二天上路时,那两个民兵都不愿意替玉瑶扛那两块枷,又都带了套筒子,就要玉瑶自己拿着。可怎么拿着都不方便走路,最后还是玉瑶求他俩重新替她钉上。仍然戴着枷上路。所以开枷结果只是让那两个民兵肏得痛快而已。
玉瑶昨天捱了狠狠的子,没有养息就被押解上路。打破的地方让裤子磨蹭得发了炎。又是一夜捱肏,牵动了伤口,更是炎症大发!这一路还要扛枷走路,实在是疼痛难熬啊!可是在枪托的驱使下,她不能不走,这比过堂受刑更难熬多了。这十来里路,走得她昏头昏脑,直冒冷汗,眼前一阵阵发黑。真希望死了才好。
可是,当她熟悉的桦皮厂的轮廓开始映入眼帘时,她发觉来看热闹的人又在路旁渐渐多起来。她不知道到了桦皮厂,那里的贫农团又要给她准备什么样的刑罚和虐待。心中涌起万种思绪,走着走着,眼里只看到那两只破白力士鞋在枷面上微微晃动,终于,在枪托又一次撞击她的背部后,她倒在路边,完全失去了知觉。
…………(六)玉瑶再醒来时,她看到了她日思念的胡冲!而胡冲居然穿着“东北人民解放军”的军装。她醒来也疑心还在梦中。
然而这不是梦,胡冲终于把她从桦皮厂救了出来,送到吉林市他老爹胡一刀开的医院里了。
她因为在解送到桦皮厂途中的那一夜,被两个民兵狠狠轮奸了一通宵,子伤发作,到了桦皮厂昏迷不醒。免除了桦皮厂贫农团给她准备的“杀威棒”和斗争会,被送到她两个哥哥住的破草房里,扔在炕上,便不管她的死活了。
原来,那年三月份,吉林市便被东北人民自治军新改名的东北人民解放军进驻了,胡一刀因为医院不能搬走,留在了吉林市。他外科手术的名气很大,解放军进驻后,就有不少军方人士来就医。一个从山东来的纵队副司令员不但由他治好了新的枪伤,而且取出了抗日战争时留在体内的炮弹片。于是一定要他当围长春的前线医院的顾问,还给他特别派了一辆带司机的美式吉普。
胡冲在长春新七军里干了一阵子,见势头不好,化装成做买卖的,混出哨卡到了吉林市。就在胡一刀的医院里当助手了,所以又成了解放军,而且还穿上了四个兜的干部服。
他当然念念不忘初恋情人江玉瑶,曾派人到桦皮厂打听玉瑶的下落。当时,玉瑶正在孤店子枷号示众呢。听到这个消息,胡冲心痛得不得了,自己还化装农民,到孤店子去看了一次玉瑶被决打屁股子,还看到了玉瑶为他在睡梦中淌出的那一滩污渍。真真是神魂颠倒,情何以堪!
打听到玉瑶要发配桦皮石的日子,他就做出一个很大胆的计划:找了一个会开车的朋友,还有一个胡一刀手下的男护士,这个护士本来就有解放的军装,又给开车的整了一套。他们三个人,偷偷开着派给他爹的吉普车,就冲进了桦皮石,指名要找江玉瑶。
贫农团的人没见过这样的阵势,问他们是那个部队的。他们就冒称是吉林市公安部门的,说江玉瑶和长春的蒋匪军有勾搭,是女特务,要带吉林市审问。
就把还昏迷不醒的玉瑶塞进吉普,扬长而去。
就这样,玉瑶就被救到了吉林市胡一刀的医院里了。
她和胡冲就这样重逢了。她的苦难终于结束了。可是,在经历了这一连串的苦难之后,胡冲还能不能娶她为妻?她还愿不愿意做胡冲的妻子?大家说呢??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