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到了第二次决打,民兵们又想出了新花样,把她穿破了的被糟塌得很脏的白力士鞋摆在她的身旁。来看她枷号出丑的人,谁都可以抄起来,扇她几个大嘴巴。
还逼她一边捱着打,一边喊:“我不是人!”“我是小母狗!”“我骚情!”
“我臭不要脸!”使她每天都被打得泪流满面,双颊红肿不堪。
还有就是决打大的苦了。判的虽说要打一大,因为公审时已经打了四十大,所以倒只要每隔五天再打二十大了。都是在“午时三刻”执行。到时候,几十里外的人都会赶来看热闹。为了让台下更多人看得清,她捱打时躺到一条凳上,不再由人摁住,反下上身有大木枷枷着,把裤子拉到膝盖以下,衫子的后襟向上一撩,拦腰使根麻绳捆在凳上,就可以抡着竹尽兴打她的光赤的屁股和大腿。不管她怎样扭摆身体,舞动两腿,只能使台下观众更加兴奋,而不能躲开竹的施虐。
第二次决打时比第一次又增加了新花样:在打屁股子之前,又加了一项用胶皮鞋底打四十下嘴巴。而且捱嘴巴时还得做“自我介绍”:“我是江玉瑶!”
“我是大破鞋!”等等。用脏话糟蹋自己。打完之后,还要脱掉裤子扔在身边,让人看她刚刚被打过的屁股和大腿,把破鞋摆在脱下的裤子旁边,作为她是“大破鞋”的耻辱标记。
虽说民兵后来都约定不再把她的屁股大腿打出血来,可每次的二十大都不是好抗的,特别是当天还要捱肏,那痛苦更实在难以言说!
支持着玉瑶妒忍受这么多苦难,熬过这枷号的日子,是多亏了给她送饭的田大胖子的闺女田淑兰。她不但轮到送饭的日子来送饭,不送饭的日子里也来看她。
对于这个本是她崇拜的偶象的江玉瑶,落到这样的地步,她是真心的同情和尽力呵护。给她做的饭是尽她家里的可能精心准备的,方便她戴着枷喂给的。还给她梳头、洗脸,帮她在套在枷上的颈部和腕部被磨破的地方上药、围上她带来的乾净的旧布。还给她带来一双脚面有绊带的旧布鞋让她穿上。
她耐心地开导着比她大的这个姐姐,把她如果自导短见的后果告诉她。玉瑶当然不忍心连累自己剩下的两个哥哥和田淑兰她们三个同命运的女子,反正枷号的日子是有数的,吃苦么,在于小三家里本来也是天天捱打受骂,晚晚要肏上好几的。所以就咬牙抗着,等着桦皮厂还能见上哥哥一面的日子。
这一天终于到了捱最后的二十大,要解送上路了。她穿着十多天一直没有脱下来的那件带“淫”字的红布衫,穿上了红布裤,趿拉着那双脏得成了灰黑色的力士鞋,扛着大枷,又来到庙门外的月台上,跪在黑压压的人群面前。她的右边,还是摊着那条有她“骚汤”的褥子。而脚上的鞋子被脱了下来,放在左边的砖地上。看押的民兵还不准她低下头,要让观众看清楚这个枷上写明了罪名、当展览的“大破鞋”。
到了正午时分,民兵队长威风凛凛地一声令下,就有两个民兵一人拿着她的一只鞋,左一下、右一下扇她大嘴巴。边打边让她自己报名,自己认罪。打满了四十鞋底,再拉到身后放好的凳上趴好了,把裤子扯到小腿肚子上,后襟撩起来,腰里捆好了麻绳,捱那最后的二十。
“十一!”“十二!”“十三!”“十四!”台下观众齐刷刷地大声数着玉瑶所捱的数。今天的鸳鸯大打得特别狠而慢,因为玉瑶打过之后就要解送到桦皮厂去了,不再是孤店子七里的男人能随便肏的了,所以掌刑的民兵无所顾忌,一心要她在二十大下屁股开花。
可怜的玉瑶每捱一都痛得疯了似的狂嚎着,额头的汗水不停地冒出来,往下倾泻。而且很快就汗流浃背,大腿上的汗浸湿了凳……“我再不敢了呀!”“我改啊!”她又习惯性地喊着这两句求饶的话,可是一点也不能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