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个女高中生的遭遇
梦里都惦着跟胡冲胡搞,还敢抵赖?给我上夹棍!夹!”
行刑的两个民兵便把水火棍交叉着支在月台上,把她的两只赤裸的踝部放到木棍的空裆间,一人把着一根棍子的上端,用力向下压。玉瑶马上疼得极叫起来:“嗷!”身子一时上挺,一时下坐,无可奈何地转动枷。马上有另外的民兵来把着她的枷,制止她的挣扎。台下的哄笑和怪声叫好,淹没了玉瑶的惨号。
这样夹了一阵,队长摆手停了刑,又问:“这知道革命法庭刑法的厉害了吧?还不从实招来?”玉瑶疼得混身是汗,赤裸的后背上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还是大喊:“我真没跟胡冲睡过觉啊!冤枉啊!”
民兵队长又一拍惊堂木,喝道:“据于小三于书记揭发,你当初跟于书记成婚时,就没有见红,说明你早就不是处女!你没跟胡冲睡过觉,那跟那个野男人睡过觉啊?说啊!”
事实是,江玉瑶成婚之夜,于小三和他的拜把子兄们,胡吃海喝了一顿,一个个都酩酊大醉,一起都发了野性大闹洞房。于小三要显示自己的“义气”,放任他的四梁八柱对江玉瑶肆意亵狎玩弄,他自己又醉得一塌胡涂,竟然让不止一个拜把子兄先把玉瑶实际轮奸了。
玉瑶哪见过这种阵势,黑灯瞎火中也说不清是谁先肏的她,她也知道要如实招供,只能带来更恶毒的刑法。正在犹豫中,却又被上了夹棍,疼得又是嗷嗷直叫,气都喘不上来,登时屁滚尿流,尿液从光大腿上泻到月台上,更使台下的观众哄笑怪叫,兴奋不已!
玉瑶总算吸了一口气,大叫道:“别夹啦!我全招呀!”头一搭拉,就痛得休克了!
玉瑶被凉水泼醒过来后,只求不再受刑,要她招什么她就招什么。先是承认了在吉林上女高时和胡冲就有奸,后又把于小三教会的种种做爱姿势都说成是和胡冲通奸时所使用。最后一共承认和胡冲通奸三十次以上。本来一个清清白白的女高中生,就屈招成了真正的大破鞋了。
民兵队长虽然正是她新婚之夜闹洞房的领头人,既然她向自己身上泼这么多的脏水,他们轮奸黄花闺女的罪恶行径自然就一笔勾消了。他就很威风地又是一拍惊堂木,怒喝一声:“臭不要脸的小娼妇!给我拉下去再重打二十!”可怜的玉瑶!又一次被拖到月台前沿,朝向台下的观众,和枷按趴在砖地上,刚捱过打的屁股和大腿又一次遭受毛竹大的蹂躏!她已经被一次次酷刑摧残得精疲力尽、失魂落魄了,哪里还能经得起鸳鸯大的毒打?只打了不到十,就在台下观众喧闹的数数声中,脑袋一耷拉,昏死过去。但审官并不肯饶过她,叫民兵用一桶桶凉水把她浇醒过来,又在她打得花红柳绿的屁股和大腿上也浇了两桶凉水,继续开打!她已经没有精力再高声号痛,每捱一只是发出哀婉的惨呻,几乎全裸的身体微弱地抽动着,捱完了这二十,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暴肿起来,血口子不止十处了!
这时,于小三站起来走到台沿,指着被趴在砖地上苦苦呻吟的的江玉瑶说:“这个下流的臭婆娘!当初我没看清她丑恶的本性,只贪图她的美貌,娶了她,是中了地阶级祸害贫雇农的美人计了。丧失了革命立场。现在我向老少爷们宣布,我跟这个屄娘养的破烂货彻彻底底一刀两断!我于小三坚决革命到底!”
最后,眼镜县长又问匐伏在案前、痛得浑身一阵阵哆嗦的江玉瑶:“你现在是不是盼着胡冲带着蒋匪军来救你,盼着国民党来,盼着变天哪?”江玉瑶虽然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还是明白这是非常要害的问题,迟疑着不敢答。
眼镜县长一拍惊堂木:“老实说!不说就给我拶起来!”
江玉瑶知道自己是经受不了拶刑的折磨了,心一横,一甩头发,向着县长吼道:“是!我盼着变天!我恨,我恨你们!你们毁了我的家,杀了我的爹,糟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