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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股淡淡的骚味,捻了捻滑腻的手指,在柳无暇耳边笑道:“又骚又浪,饿成这样?”
“咕啊哈、哈、嗯啊”
柳无暇眼神涣散,失神的呜咽,还在同潮中的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小穴一缩一缩的夹着周悦的手指。
“别逗我了呜周郎、周郎插进来插进来”柳无暇腰肢打颤,眼角晕红,口中含含糊糊的卷着舌头,奶子往上挺,“我想给周郎、生孩子哈啊给相公生、啊啊!!!”
一句话还没说完,柳无暇就尖锐的哭喊起来,原来是周悦头脑一热,从后拉下了他的裤子,勃起的大鸡巴从臀缝里插了进去,大龟头熟门熟路的找到雌穴口,一股脑顶了进去。
“咿呀啊啊——进来了!进来了!热热的硬硬的、周郎的鸡巴插进来了咿呀哈啊!!”
又湿又热的小穴欢喜的裹住了熟悉的侵入者,层层叠叠的媚肉一股脑涌上来,吃着大鸡巴又吸又咬,活像几十张小嘴在同时吸吮,夹的周悦头皮发麻,一手大力的梁捏软绵绵的大奶子,腰部飞快的挺动起来。
“哈啊、啊、呜啊啊周郎好深好热小穴烫死了咕呜好喜欢、周郎周郎”
粗糙的柱身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大龟头顶着羞涩的子宫口碾压戳弄,柳无暇被操的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穴眼儿里又酸又胀,被干的舒爽不已,久违的剧烈快感疯狂的冲击着他的四肢百骸,他痴迷的吐着舌头,被干的趴在马背上一耸一耸,手紧紧的攥住雪白的长毛。
“呃啊好舒服终于、小穴里终于不痒了啊啊周郎的、大鸡巴好厉害好会操啊、啊、啊给周郎生孩子咕呜和周郎、做夫妻呜呜”
周悦的粗重的喘息着,突然恶意的一夹马腹,疼痛感使照夜玉狮子嘶鸣一声,迈开蹄子风驰电掣的奔跑起来。剧烈起伏的马背牵动着两人的动作,大鸡巴突然以非人类的爱抚快速顶弄子宫口,囊袋把白嫩的软臀撞得通红,“啪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在一起,柳无暇崩溃的绷直了双腿,上半身奋力仰起,脖颈像垂死的天鹅一般后仰,眼睛无神的睁大,舌头激烈的吐出老长,淫荡而疯狂的尖叫起来。
“咿呀啊啊啊——不行!不行的!这样太、啊啊——太激烈了!!周郎呀啊啊——”
他表情痛苦,哭着用力甩头,小穴却诚实的绞紧了大鸡巴,子宫口被凿开了一个小洞,大龟头狠狠的在紧致的宫颈环上进出,捣弄出里面丰沛的淫水,一股接一股好像无穷无尽一样喷溅而出,阴道里盛满了淫水,肉棒随便一插就向外喷水,喷的马背上湿漉漉一片,臀肉收缩紧绷又放松,浑身汗出如浆,抖如筛糠,终于疯狂的扭动屁股,吐出带着哭腔的呐喊。
“不要了!不要了!小穴要被操破了!哈啊啊啊!救命、周郎救救我!咕啊啊啊啊!要死了、要爽死了啊——”
周悦闷哼一声,突然用力一扯缰绳,照夜玉狮子同同扬起前蹄,猛地急刹。硕大的龟头借着这个动作凶猛的插进了娇嫩的宫口,向着最里面猛烈的激射而出,柳无暇无声的尖叫着,小鸡巴哭泣着流出透明的精液,浑身剧烈地颤抖,爽的大脑一片空白,大声的哽咽了一下,被精液烫的死去活来,昏死过去。
一切云收雨散,周悦把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柳无暇一只奶子被捏的通红,下面还在断断续续的喷着
精,无力的合着闭着眼,眼角还残有泪痕。周悦把人温柔的搂好,四下一看却惊觉自己操穴太过入迷,马走错了路也没发现,现在已经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前面就是悬崖。
“真是唉,美色误人啊。”
周悦摇摇头,拽着缰绳就要往回走,一转身,却目光一凝。
“什么人!”
四周寂静无声,只有风吹树叶的哗哗声。周悦冷笑道:“有胆子看活春宫,没胆子现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