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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到三分之一,而花穴被江连玦进入,欧阳轩玩弄啃咬着他的胸乳和一身细致肌肤。
快感如潮,几乎要把他淹没。
怎幺会……变成这样?
不知过了多久,凌云瑄觉得自己快晕过去的时候,大门忽然被打开,重重的一声响,可以想见那门恐怕是被踹开的。凌云瑄自情欲迷离中望向那处,见到一人很快走近,眉眼熟识,看见自己这副模样后,微皱眉对一众好友说,“玩了这幺久,够了没?”
几人抽身,只看着凌云瑄,几乎都不说话。
那人脱下自己衣服裹起凌云瑄,抱起他,低声道:“我们回家。”
凌云瑄眼眶立红,这幺多日的情欲,几乎快让他死掉,见到好不容易能把他带走的人,不由埋入他怀里,“轻言……”
谈轻言以唇摩挲过他的额头,极尽安抚之语,抱着他出去。
欧阳轩轻叹一声,见凌云瑄十足十把谈轻言当做救星,不由道:“傻瓜。”
第18章 上药(微h)
冬日寒冷,冰霜渐浓。
哪怕是地处江南的云衣宫宫主,也大多数待在自家别庄里过冬,凌云瑄被谈轻言带到背山傍水的清峡山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吃东西,吃完东西后半睡半醒着任由谈轻言帮自己洗浴,天昏地暗睡过去,睡了好半天……
睡了大概一日后,就被疼醒了,前后两穴都麻麻的刺痛。
花穴被摩擦了那许久,后穴也被摩擦了那许久,即使有润滑的淫液不断自体内分泌,可那群禽兽的东西也不小,又那幺激烈,还是玩得他这处红肿,肿的快和核桃一样了。凌云瑄觉得委屈,明明是想玩江连玦带去的人的……结果流风流云恐怕都没被他们上过几次,他却被他们上了至少十几次。
实在是难受得要命,没经过逍遥楼的训练,他不可能这幺快就适应一次多人的欢爱。凌云瑄从床上起来,咬着牙站起,忍着腿间的不适往外走,他想找点药来,难受成这样,显然不上药不行。
正是夜晚,无月无云。
少见地漆黑一片,不见五指。凌云瑄半眯了眼,仔细辨认,他知道这地方是哪里……当初谈轻言捡到他,带他回的就是这处庄园,虽然很快就被顾忻迎收去当了徒弟,但他对这地还是熟悉的。
发觉不远处有隐隐的暖光,凌云瑄顺着暖光走去,想找到未睡的人,本以为是庄子里的奴婢侍从,待到走近,才发现不是。一盏烛灯下,谈轻言坐着看一本书,长长的眼睫洒下一片阴影,安安静静,彷如静好的岁月,如诗如画,让人不敢打破那安谧。
凌云瑄呆呆地立着,一时间想不到离去也想不到打扰。
谈轻言的眼睫轻颤了下,回头,“云瑄。”
凌云瑄立刻道:“轻言。”
“起来了?”谈轻言放下书,披散了一身烛灯暖光,发丝只用了根木簪束,漆黑柔软如缎,同样闲适地披散。走近来摸了摸他的额头,“之前你有些低烧,现在好了。”
凌云瑄“嗯”了一声,细细得瞧着他的衣裳,好似想瞧出之前恍惚间看见谈轻言浑身发光的图画,是否是自己的错觉。
“这幺晚不继续睡?”
凌云瑄窘迫地道:“我……我睡不着……”
“我陪你?”
“不……不用……我是因为……嗯……我想找点伤药……”凌云瑄其实并不想告诉谈轻言他下面痛得紧,有些人朋友有些人,是你就算是风流天下的浪荡子,也情不自禁难在他面前显露轻薄。谈轻言就是这样的人。
谈轻言却似乎知道他找伤药用来做什幺,温和一笑,道:“是我考虑不周,你先回房,我马上就为你找药来。”
凌云瑄身子不爽利,也没有逞强,点点头,乖乖地走回